第187章 开业风波[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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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眼地上的人,随即上前拉过躲在暗处的蓝瓷瓷,匆匆离开了。
一招一式,还有那身上所散发出的气场,但因他那脸上的伤疤, 以至于相貌不上像,罗帝真的是觉得这个人身手有些熟悉,只不过又不上是否是他?
毕竟青年时期便分开来,样貌长相都会有所变化,他自一直戴着面具,偶然才看到他的脸,因此这么多年过去,罗帝对他的样子都有些模糊了,而且这个人似乎没有用全力,因此不敢断定实力,亦不敢肯定,只不过,罗帝觉得此人很有意思。
左彧一脸严肃地拉着蓝瓷瓷,由于前者步子迈得太大太,后者有些跟不上,又被硬拽着的感觉不太好受。
蓝瓷瓷喘着粗气,“左左,不要走这么好不好,我,我喘死了……”
左彧松开蓝瓷瓷,见她瞬间就瘫坐在了地上,脸色很不好,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啊我是担心他们会追上来所以,我不知道你已经这么累了。”
蓝瓷瓷摆摆手,笑着睨看他,“你身手这么好,他们那几个都趴那儿老半天起不来了,怎么还会追得上,就算追上了,有你在我也不害怕。”
左彧好看的眉眼一蹙,“额,你对我的身手就这么自信,人嘛,难免会有失手的时候。”
脸色恢复红润的蓝瓷瓷自地上站起,看着一脸严肃地左彧,觉得有些好笑,“你怎么了,还没见过你如此严肃的样子,还蛮帅的。”
左彧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半天,才了两字,“走吧!”
两人并肩走在路上,夜色浓深雾重,露水凝结,还是有些冷意,原本穿着有些单薄的蓝瓷瓷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双手紧紧抱着肩,“我们现在在哪儿了,怎么感觉越走越偏,都到郊区了吧?”
左彧脱下身上的外衣给蓝瓷瓷披上,“这别墅区都是靠近一些森林区的,刚才一时担心就走路来了,可能都进森林区了,林木都易积聚露水,所以温度会下降,才感觉有些冷的。”
蓝瓷瓷有些担心,因为这周遭的环境有些陌生,不免让她心生顾忌,“那我们要走到何时才会有的士啊?”
原本一直蹙着眉头的左彧听到蓝瓷瓷这么一,忍不住低声笑开了,“你觉得森林区里会有的士的吗?”
“我又没有那个意思?”蓝瓷瓷睨看左彧,“对了你到底为何会出现在倾家附近,难道你跟着我?”
“没有,我刚好就在附近,”左彧的确在附近,只不过是在调查一些事情而已。
远处一抹温暖地灯光在这夜色之中异常地刺眼,蓝瓷瓷指着那灯光的方向,激动得有些舌头打结,“左左,你看你看,那里有灯光耶!”
左彧有些怪蓝瓷瓷的激动之举,只好狠心地打碎这家伙的近视眼中的美梦,语气之中充满无奈,“姐,那只是路灯。”
“啊?”蓝瓷瓷果真瞬间清醒,使劲儿揉了揉那眼睛,真的只是路灯,瞬间挫败,“怎么能只是路灯呢?”
“难不成你想找借宿的,”左彧有些好笑地看着蓝瓷瓷,“这可不是古时候,还可以借宿,现在都挺难的了,每个人一遇到陌生人都心慌不已,怎么会……”
话未完,身边的女人已经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朝前跑去了,左彧顿时一僵,因为蓝瓷瓷所跑的方向,不远处位置有个人,与其个人,倒不如是个残疾人吧,因为此人是坐着轮椅的,双手有些艰难地转着万向轮,缓慢前行。
左彧僵住的原因是,怎么一直不见人,这会儿就突然出现在不远处,这大半夜的,的确是有些可怖,同时也担心不是什么善人,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蓝瓷瓷跑至坐着轮椅的人前拦住了他的去路,但看清人时,就差点没有咬着自己舌头了,“你……文叔,怎么是你啊?”
文萨眯起眼睛,仔细瞅了瞅,可能因天太暗,因此有些分辩不清。
“我是瓷瓷啊,蓝瓷瓷,”蓝瓷瓷靠近文萨,蹲在他身边,“你不记得我了吗?”
“瓷瓷真是你啊,”文萨近看认出了蓝瓷瓷,满脸地笑意,但也有太多的疑惑,“这大半夜的,你怎么在这儿?”
“我来看个朋友,然后出了意外,就走失路了,”蓝瓷瓷将赶上来的左彧也拉到了文萨面前,“左左,这是我在法国认识的,文萨叔,上次我就是与他一起回来的。”
左彧朝文萨礼貌性地一笑,道,“文叔你好,我是左彧。”
文萨颔首,但还是替蓝瓷瓷担心,因为此人脸上那道伤疤,着实不像友善之人,眸光里还是有那么几分戒备,“你真是瓷瓷朋友?”
“文叔,他真的是我的朋友,”蓝瓷瓷似乎感觉的到文萨对左彧心存芥蒂,于是解释道,“郑羿萧董他们都认识的,他呢是一个大好人,我在这儿能够平安,很多都是因为他。”
文萨听蓝瓷瓷这么一解释,这才释怀,“你们现在是打算去哪儿,这里离大道很远的。”
“那您呢,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刚才明明没有见到你,突然你就出现了,”蓝瓷瓷看了看周遭一些树木枝桠,这月光之下显得有些光怪陆离,忍不住问,“这里够僻静的,我都没来过,您一个人,这腿又不方便的。”
文萨指了指左手边的一条径,“你们看,这就是一个十字路口,其实你们刚才所在的位置就是其中一条岔路,我从另一端过来,不到这直行的路,你们是看不到我的。”
左彧抬眸仔细看了周遭,确认文萨所属实之后才问,“那您这么晚了要去哪儿?”
同样的,左彧对文萨不上哪里的不对劲儿,总是觉得在他身上看到了某个人的影子,虽然此人身上没有那一股子痞,但那只能解释为年岁过大而慢慢隐藏起来的,又或许经历了一些苦难折磨才慢慢消失的。
“我就住前边的老房子里,出来寻相片的,白天时挨掉了,晚上睡觉时才发现,我这不就出来寻了吗,原来这一大片呢,都是筒子楼,以及一些零星的村落,后来被收购,造那富人的独家别墅,规划没到我们那边,所以房子什么的都还在,但因为这边偏远,人家弄了这片林子,什么的都不方便,所以都搬走了,之前萧董找人替我整了下我房子,能住。”
边听着文萨叙述这来由,就已经走至文萨所住的家了,虽然是村落,但房子都是二三层的,二十多年过去,房子也都写上岁月的痕迹,这夜半时分,显得很是荒凉。
文萨叔家只有一层,一百来平,三个房间,有个院子,独门独户,萧董让人替文萨重新粉刷,置了家具,倒也有温馨家的感觉。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着热开水,整个身子都暖和了很多,蓝瓷瓷看着这家里的陈设,简简单单,挺好的。
左彧从厨房端出来一碗面放在蓝瓷瓷面前的茶几上,道,“文叔厨房里就只有面条,趁热吃吧?”
“你呢?”
“我这就去盛。”
“好,谢谢!”蓝瓷瓷见文萨一进房便在书柜边拿着纱布一直擦拭着一张相片,然后心的放入相框之中,可见其相片在他心目中的重要性,或许,也只有这个念想了吧!
蓝瓷瓷朝文萨喊道,“文叔,过来吃面啊!”
“我不饿,你和左彧趁热吃就好,这样身子暖和些,好睡觉,”文萨细细抚摸着相框里的相片,不忍放下,“待会儿,我给你们收拾房间啊!”
“不用了文叔,我自己收拾就好,”蓝瓷瓷真的觉得此时的感觉真是好,“您早点休息吧!”
左彧再端出一碗面走出厨房,经过文叔身边,一眼便瞧见了文叔刚放好的相框里相片的内容,手中盛着面的碗差点没有掉下,极力克制好自己的心情,问道,“文叔,这相片里的人是您的什么人哪,您适才去寻的,便是这张吧?”
左彧一问,瞬间又打开了文萨的满身回忆,缓了缓,文萨开口道,“这是我的儿子,我在他很时便因年少气盛而跑到了国外,留下母子二人,这张相片是唯一的念想,现在回来了,也依然是唯一的,可惜,我连妻子的一张相片都没有,不知道她如今是死是活。”
见文萨情绪有些激动,蓝瓷瓷放下碗筷,也走了过去,“左彧你干嘛提起文叔的伤心往事。”眼睛暼了一眼那相片,瞬间脚下一麻,不出话来了,这个看上去才二三岁大孩子,也太像,太像罗帝了吧,特别是那痞痞地嘴角扬起弧度。
文萨朝蓝瓷瓷摆摆手,“罢了罢了,这没什么的,反正孩子,估计这辈子我都找不到了……”
“不一定,”左彧盯着那相片里的孩,虽人长大会变化很大,但那眉眼之间是不会变的太多的,“他叫邓洛文是吧?”
“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文萨瞪大着双眼看向左彧,满脸的震惊,“我儿子就是叫邓洛文的,原来我跟妻子打算好了,生两个孩子,儿子随她姓,女儿随我姓,只可惜女儿夭折了,你怎么会知道,你认识洛文是吗?”
“我和他在福利院认识的当时我们都是七岁,因为母亲去世无人扶养才被送去的,后来经过一些事情,八九岁时就又分开了,可能是有人领养他了吧,”左彧语气之间有些苦涩,“没想到世事无常,我居然在这儿见到了他口中恨死了的父亲。”
“他是该恨我?”文萨禁不住老泪纵横,挂满褶皱的脸不断抽动着,久久未话,原来他所牵挂的妻儿,在他离开之后过得是如此的境地,日夜牵挂的妻子在他离开的短短几年,便永远离开了人世,而他的心头肉洛文,那几年如何过得,这么多年又身在何处?是否过得安好?是否还记得有这么一个父亲?
蓝瓷瓷对文萨的经历的确震惊,但更为震惊的却是左彧,一直陪着自己保护着自己的左彧,望着他的眼眸之中尽是意外以及幽幽地忧伤,福利院,他居然进过福利院?而且还和文叔的儿子相识?
一夜无话。
但蓝瓷瓷却失眠了,那个孩子长得太像罗帝了,至少给她的感觉是。
邓洛文,左彧提及他时满身的苦涩,甚至有些许的悲怒交加,又恨,亦有遗憾,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听左彧的语气,似乎邓洛文还活着,更或者他知道他在哪儿?
还在这个城市吗?
与左彧同岁之中,有谁有这样的经历呢?
而另一房间里的左彧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恐怕这辈子都忘不了,提到自己的父亲,那邓洛文眼中蚀骨的恨意,他,如果不是他,他的母亲或许不会死,母亲的死状夜夜出现在梦中,令他泯了心,爱得多少,就会恨得多少吧,他是太爱自己的父亲了,虽然年岁尚,但父亲高大慈爱的形象使他崇拜,然而,抛妻弃子,出现在自己崇拜的这个男人身上,爱就变成了恨。
不知道,他若是知道他父亲还尚在人间,而且还回来了,离他就那么咫尺之远,不知道他会怎么做?
想到这些,左彧再次苦涩一笑。
而另一房间的文萨毫无睡意,搂着相框坐在窗边,妻儿的模样,机场那无助地挽留,场景一直回放着……顿时泪如泉涌,月光之下,悲伤落寞。
次日。
蓝瓷瓷与左彧向文萨道别,文萨双眼红肿,一夜之间,又苍老了许多,蓝瓷瓷看着不知如何安慰,或许,就只有无声地心疼了。
见文萨欲言又止的样子,左彧自然意会到他所想表达的,但还是故意了,“文叔,您有什么就直吧,或者需要帮忙的都可以提的。”
闻言,文萨垂眸沉默,良久,才朝左彧开了口,言语之中尽显一个父亲深深地愧疚,“左彧,如果,你有洛文的消息,一定要告诉我,此生我已不敢奢求他能叫我一声,更不敢求得他的原谅,只求能见上他一面,远远地看一眼也行,至于他母亲,我来世,做牛为马赎罪。”
语末,眼眶早已嫣红一片。
“文叔你放心吧,如果,如果有他的消息,”左彧言语之间有些踟躇,“我一定会告诉你,至于见面,我不敢确定他会不会对您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听罢文萨苦笑几声,落寞异常,“我一把年纪了,连死都不怕了,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左彧颔首,“那就好。”
蓝瓷瓷站在左彧身侧,见他神情有些恍惚,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他似乎有所隐瞒,也许跟自己所想的不错,不管如何,自己一定要替文萨完成这个心愿,再大的恨,都不及亲情缺失带来的痛苦多,骨血至亲,没有什么是不可原谅的。
只是,如果换作自己是邓洛文,会不会原谅自己的老父亲,蓝瓷瓷其实,也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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