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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家,源夏一直在想着魏仲事情,她有种直觉,魏仲之所以答应入赘陆家肯定是缓兵之计。
源夏现在真希望有个人来助她一臂之力摆脱掉魏仲。
锦颦的嫁妆已经准备的齐全,府里头为她出钱买了凤冠霞帔和花梨木梳妆镜,紫檀木床榻,还有几个优质的大衣柜,虽然量少了些,不过也还算体面齐全。锦颦自然觉得算不得风光,又有庞夕颜的钱打的几十副头面,和几十件绫罗绸缎的丝夏衣物。
陆老夫人和庞夕颜在大厅里商议着锦颦的婚事,锦颦越发的得意,想着出嫁那天自己这些殷实的嫁妆抬进朱家,铁定是要叫人艳羡的。
锦颦出嫁的那日,那些看在陆鹤年面子不得不来庆贺的官道中人纷纷来到侯府。倒也显得热闹非凡。
锦颦被喜娘打扮的明艳美丽,头上插了金步摇,带着金耳环,曼妙的身姿在镜前优美的一旋转,头钗和耳环以及身上的珍珠发出一声声的脆响。
锦颦看着镜中那个美如天仙的人儿,心中越看越爱。想着等今晚洞房花烛夜时,朱存意肯定会像看陆源夏那样痴傻傻的看着她,然后也会将她搂在怀中……
想到这,锦颦的脸色开始发烫起来。
迫不及待的盖上红盖头,一边催促折喜娘:“去看看接亲的来了没有?”
喜娘还从来没有见过那个新嫁娘像她这样巴不得把自己给嫁出去。就算再怎么兴奋也不要放在表面上啊。看来坊间的传言肯定是真的,这陆家二小姐早在很小的时候就失身与卫文侯了。
就算卫文侯不想娶那也必须娶。
喜娘不屑的撇撇嘴,走了回来:“二小姐,你可要学会矜持,倒贴的女子在男人眼里都是轻贱的。”
锦颦一听,一巴掌扇在喜娘的脸上:“今儿可是我的大喜日子,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
喜娘被打懵了,她是想好心教教她以后的揽夫之道,没想到这陆家二小姐不但不理解她的好意还这般的泼蛮!喜娘暗自咬着后牙槽,忍气吞声。
“帮我把厨房准备到膳食端过来,我先垫一下肚子,省的进朱家的时候还得饿上一天!你发什么愣啊!快点!”锦颦狠狠的瞪着喜娘,不耐烦的催促着,像是刚才打人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一样。
喜娘这才反应过来,忙点头去了厨房。
“贱人!我叫你吃!等下进洞房的时候,你就该哭了!”喜娘一边咬牙切齿的自语着,一边将随身带的那包药粉洒在了饭菜内,随即,搅拌了几下端去了关雎院。
源夏在前厅应付着外面的宾客,有一个宾客她倒是觉得面生的很,可是此人却送了一份厚礼前来道贺。源夏仔细打量着此人,只见他眉清目秀,丰神俊朗。一身紫衣锦袍,看起来干净优雅。
那男子看起来和甘青差不多的年纪,也和甘青一样温润懂礼,一举一动都显露出那浑然天成的谦谦君子风度。
源夏自然不认识,但那些官场上的人大多对他熟悉的很。只是都很意外,他怎么会来陆府?
“胡老板今日送这么厚的大礼给武安侯,我等都有些自愧不如了。胡老板不愧是生意人,出手就是阔绰,哪像我们,一年就指着朝廷的俸禄过活。”
“哎呀,光是胡老板家里一个古董就能养活一家子了,这点礼自然不在话下。”
各府的公子以及大臣们半调侃的半讥嘲的笑着。
言辞间透着对生意人的不屑和轻蔑。
陆鹤年听的也有些难为情,毕竟他并没有请青宝斋的人。
胡青袂并没有觉得尴尬,只是淡定的拱手,道:“其实鄙人主要是来拜访源夏小姐的。”
他这话一出,引起一阵哄笑。
该不会是来提亲的?
也不看看自己的什么身份,再有钱有怎么样?还不是永远摆脱不了商贾的贱籍?
胡青袂以真诚笑容朝源夏这边看过来,源夏已经预感他这次来的目的了。
“其实我是来答谢源夏小姐的,那日若不是源夏小姐从歹徒手中救了我的母亲,我母亲岂能平安到家?我今日来这里是秉着十二分的诚意来答谢小姐的救命之恩的。”胡青袂说完,所有的嘲笑和轻蔑在这时顿时戛然而止。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焦在源夏身上,带着钦佩和赞赏。
不一会儿,便有管家来报,说是卫文侯的迎亲队伍已经来到了侯府外面。
“嗯,去叫喜娘请二小姐出来,准备上花轿。”
源夏一声令下,霍庆丰立即去照做了。
锦颦胡乱的擦拭了嘴巴,便盖好了盖头。在喜娘的搀扶下出了关雎院。走到一半,锦颦却不走了。
喜娘有些不解的问:“二小姐,姑爷就在外面等着的,我们还是快去上花轿吧,等下耽搁了拜堂的吉时可就不好了。”
锦颦甩开她的手:“去叫侯爷来这里背着我出去。”
“这……”喜娘有些为难:“事先没这种规定的。”
锦颦掀开盖头,露出扭蹙的五官:“什么破规定,今天是我的大喜之日,我提什么要求都不过分!快去出去告诉卫文侯!”说罢,一个劲的推搡着喜娘。
喜娘无奈,只好去告诉前厅应付客人的陆鹤年。
陆鹤年听到此,面色露着一丝愠色,便跟着喜娘去了关雎院。
“我不!若爹地饿不答应这个亲我就不结了!”锦颦开始使起了小性子。
其实她就是想给源夏看看,朱存意是多么的爱她!
陆鹤年没辙,便托人去游说朱存意。朱存意本来就是被胁迫才娶的锦颦,见她这些得寸进尺,顿时怒火中烧。可是事已至此,他也只有这样了。
于是便心不甘情不愿的走进关雎院,将锦颦背进了花轿中。
在一片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声中,锦颦抬进了朱家。然而,当日洞房的时候,两人便大吵了一架,锦颦回门那日,脸上多了一片红痕,虽然用很多胭脂水粉遮盖着,却还是显眼的很。
庞夕颜关切的问锦颦是怎么了,锦颦却支支吾吾的。
庞夕颜觉得事有蹊跷,而且奇怪的是,这一次朱存意虽然陪同锦颦一道回来,却表现的很不耐烦,从进门到现在未见一丝笑脸。
直到看见源夏,他的神色才有一丝明朗。
庞夕颜悄悄的对锦颦道:“你可要好好拴住卫文侯的心,没瞧见你长姐时不时的和他眉来眼去吗?”
锦颦一听,发狠的揪搅着丝帕,咬着牙道:“只要有我在,她想都不要想!”
锦颦走后,细青把从外面听来的流言蜚语讲给了源夏听。
“听说还没拜完堂,二小姐就掀开盖头,作势要脱身上的凤冠霞帔,一个劲的往卫文侯身上钻,朱家的太夫人气的不行,便狠狠打了二小姐。听说洞房花烛夜的时候还和卫文侯大吵了一架!”
源夏笑了笑:“那朱陈氏可不是个好对付的,以后锦颦有的苦头受了。”
细青点点头,不过倒也不打算同情锦颦:“不过二小姐性子泼辣,也不是个善茬。”
源夏淡淡的道:“以后是福是祸都是她自己选择的,怨不得旁人。”
细青附和着。
“这几日国公府没什么动静吧?”源夏觉得魏仲这几天平静的有些不正常了。
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了什么药?
“回小姐,世子爷这几日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时不时的进宫。不过,好在国公府还算平静。”
进宫?
源夏皱起了眉头。
莫非他想要太后……
源夏恍然惊觉,在也没有心情在家里练字绣花了,捯饬一番,便吩咐细青:“备马,进宫。”
事不宜迟,细青将马车赶到了门外,源夏穿着一身鹅黄长衫钻进了马车。
潘曲水和薛有年谅看着马车远去的背影,望了半晌,转回去到了陆鹤年的房间。
陆鹤年正在身后书架的多宝格子上翻找着书籍,见两人进来,便淡淡的问:“源夏小姐出去了?”
薛有谅点点头:“她每天都会去绣庄。侯爷,我怀疑那个源锦绣庄会不会是……”
陆鹤年顿了顿,皱着眉头:“有何证据?”
“有好几次,我都发现绣庄的那个伙计来府里头找小姐,每次都是细青引他进来,一次,我无意听他们在小姐的房间里说什么对账目之类的话,属下猜想会不会是绣庄的账目?”
潘曲水听薛有谅这样讲,心中倒是有些害怕起来,若是源夏小姐知道他们在侯爷面前打她的小报告,他们还有好果子吃吗?这个薛有谅怎么一点都不会看形势呢?现在可是源夏小姐在侯府当家。
潘曲水暗自捅了捅薛有谅的胳膊,道:“万一是听错了呢?再说源锦绣庄的生意还不是源夏小姐给拉拢的,说不定那掌柜的和源夏小姐很要好。”
陆鹤年不悦的看着潘曲水:“这事关小姐的声誉,你们务必要查清楚!”
待潘曲水和薛有谅应声而去后,陆鹤年去了吟春那儿,问及有关源夏的事情。
吟春自然没有跟他说实话。
陆鹤年见她每日都在家里刺绣,心中爷开始狐疑了起来。便去了庞夕颜那里。
“你去源锦绣庄看看,夏儿有没有在那里?”一盏茶下来,陆鹤年将此处来的目的告诉了庞夕颜。
庞夕颜撒娇的搂着陆鹤年的脖颈,发嗲的道:“你眼里就只有你的夏儿,你有没有想过我?我现在想跟你生个孩子,可是你每晚都不来我这里,现在好不容易来了这里,又提你那宝贝女儿!侯爷,你当真那么讨厌我吗?”说时,那勾人眼睛朝陆鹤年频频输送秋波。
陆鹤年有些不耐烦到拿开她的手,低声道:“夕颜,我怀疑夏儿背着家里在外面做生意,所以,你务必去帮我查看一番。”陆鹤年不希望源夏做生意,就在前几日,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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