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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夏梳洗一番换上朝服便带着一星二星驾着马车驶向王宫,一路上畅行无阻的来到宫门,一星面无表情的将宫贴递上,那宫侍正想厉声呵斥其不懂规矩,现下正值早朝之时,谁这么的不长眼竟挑得此时觐见,随便的扫一眼手中的帖子,顿时瞪大双眼,描金暗紫的四爪龙纹?再凑近些仔仔细细的查视,哆哆嗦嗦的抖了抖,龙纹,竟是龙纹!马车之中是......是亲王殿下!
扑通扑通接连着跪地之声,那领头的宫侍颤抖着声行大礼:“小的不知是殿下大驾......请殿下恕罪,”挥手示意即刻开宫门,哭丧着请罪道:“小的有眼无珠,望殿下宽恕。”
几息后只听得一道温润的嗓音传来:“起吧,不知者无罪。”
“多谢殿下饶恕,多谢殿下饶恕,多谢殿下饶恕。”待得那马车进入宫门,看不见影子了众人才敢颤巍巍的起身,那领头的宫侍擦拭着额头上不停的冷汗,撑着发抖的双腿努力着站的挺括,却抖着唇道:“幸得殿下宽厚,此番命大回府定要好好的叩拜叩拜老祖宗。”
一侧的小侍卫急忙的劝慰着:“头,您老是福星高照呢,这不得殿下宽恕了呢,是吧?”那领头见其一脸的谄媚顿时兴奋了,便开始吐沫横飞的讲述着咱这位才貌无双的亲王殿下。
一星将帖子奉上不足二刻钟便有小内侍领着内侍龚总管来面见,老远只见那龚总管白皙的面上荡漾着舒适的笑意,略显沙哑的嗓音传来:“老奴叩见殿下,殿下可安好?”说完便叩拜行大礼。
“龚总管,您老还是如此的年轻呐,呵呵呵。”源夏上前几步虚扶着其起身,微微含笑温和着道:“擎瑜一切安好,老龚总管挂念,您老身子骨可好?”
“好好好,老奴好,就是想念殿下,几年不见,殿下越发的俊逸无双。”龚总管上上下下打量着,哽咽了道:“殿下在外吃苦了吧,瞧瞧殿下又清减了,快快,随老奴觐见陛下。”一路上不停的念叨着:“殿下不在的这几年呐,陛下时时的想着您,您往日送于陛下的诸多物件都摆放于显眼的案上,陛下想念您便一眼可瞧着。”
“呵呵呵,是吗?陛下亦是想念擎瑜么?”源夏嘴角的笑意收敛了些,眯眼打量眼前的景致,依旧是气势挥宏,楼阁高耸,遮天蔽日,五步一栋楼,十步一座阁,走廊宽而曲折,高低错落,那远处的华清池池水环绕,浮萍满地,碧绿而明净。
“是呢,老奴便瞧着好几回了,尤其是陛下有烦心之事,老奴还听得陛下时常对着那些物件自言自语呢,这不是想念您么?哈哈,您可千万别说漏嘴了,陛下面皮薄,许是会恼怒呢。”
“哈哈,好,擎瑜应下了。”他不着痕迹的转移着话语问道:“您老这身子骨该是享享清福,去王府跟凌伯做做伴吧,可好?凌伯一人无人陪伴,擎瑜在外之时亦不放心呐。”
“唉,是呐,那老东西亦是一刻也不闲着,咱们呐,都是瞎操心了,这一眨眼陛下跟您都成年了,老奴是老喽不中用了,唉。”
“龚伯正是享清福的年岁了,擎瑜这便跟陛下禀明了,可好?”他打算循循善诱试试。
“唉,不是老奴不想呐,是那帮小崽子不行呐,服侍陛下还不够火候,常叫的陛下不顺心,老奴哪敢退下呐,唉,不说这起子,这王宫呐马上便有喜事呐,殿下赶得好时机呢,哈哈。”
他看着龚总管满是欣喜之色,可见是真心的欢喜着,便顺着其问道:“呵呵呵,何事叫的龚伯如此欢喜?”
那龚总管一副神秘兮兮的探过头小声着,道:“殿下还不知吧,王后即将临产,早先有御医诊脉说王后这胎呀,许是孪生子呢,哈哈,您说,是大喜事不?下月便足月了,殿下你这回可得等待数十日呢。”
王后周氏与西晋王源越同岁乃是少年夫妻,都说少年夫妻最情深,源越登基后周氏虽然不曾育有子嗣可依旧稳坐后位,这次王后实属大喜,若是能够一举得子那便任谁亦不能动摇她的地位。源夏暗忖着,这周氏跟凌伯虽说是远亲,因周氏自小长得与凌伯早逝的嫡女有些相似,便认了义女走动的勤便些,可因他与王上隐约有了些许嫌隙,近些年亦不曾走动了,不过如此大事凌伯定已知晓了,也能安心了吧,周氏并无因其的缘由而失宠。
“如此说来是大喜事,没想到这刚回京便遇着喜事了,呵呵呵。”
“殿下此刻还得需谨言,陛下不叫外传,可见陛下有多欢喜呢,这可是殿下您的孙儿辈了,您可得备上大礼呐,哈哈哈。”
一旁的一星听得主子与那老内侍闲扯淡嘴角直抽抽,这不侄孙儿都相继的来临了,主子自个还不曾成家,他都替主子感到悲哀,这辈分乃是西晋国内的头一份,德高望重呐。
此刻源夏亦有同感,这辈分排的有些无语,想他不过二十有余,正年轻气盛之际居然成了祖父辈了,他那侄儿还比他大上二岁余,唉,该成家了么?那黑裳冷艳妖娆的身影一闪过。
眼见着正殿到了,那龚总管欠欠身轻声道:“殿下,请入内,老奴只能送您于此,您请进,老奴在此候着,您有何事只管吩咐。”
一旁的几个小内侍急忙无声的行大礼叩拜,一星递过去几个荷包打赏他们几个。
入手沉甸甸的几人顿时眉开眼笑了无声的谢赏,那龚总管见状轻声呵斥,又道:“几个小崽子不甚知事,令得殿下见笑了。”
“哪里的话,几人皆是真性情之人,甚好,多谢龚总管一路相伴。”他略略拱手道。那龚总管急忙挪步移向一侧,不敢受礼,意示一侧的小内侍开门,一星又塞给那龚总管一个沉沉的荷包,其笑眯眯的接受了。
源夏还未踏入,便听得一声低沉威严的嗓音自殿内传来:“龚英总,可是王叔至了么?”随之伴着几声轻咳嗽。
他抬步稳稳的一步一步缓缓的进入,目不斜视的望着高位之上那着金色九龙袍仪表整肃端庄的西晋国的王,是整个西晋国拜膜之人,是权势顶端之人,此刻他感觉到心底深处有一丝莫名的渴望,毫无破绽的运功将那异样的情绪压制住,继而含笑着看向那依然在与奏折奋战之人,时不时的轻咳嗽两声。
他忽地发现那人清减了,几年不曾相见他依旧俊美的面上竟有一丝的苍老之色,更多的是疲惫之态,一丝心疼泛起,一丝遗憾亦随之而来,自小便在一处相伴着长大,虽是叔侄但俩人年岁相近故相处的亦是十分的有默契,一个眼色便知晓对方在想些甚,虽有他的鼎力相助,他得以顺利继位,但自他登基前夕,俩人的嫌隙便若有若无的显现着。
为了避开,他选择远走,五年有余不曾回京,连信件亦是寥寥几语报平安,再不便是游历各处的特色物件捎带回京,俩人彼此的默契,亦从不曾提及朝堂之事,五年的光阴来不及抓住便消逝了,俩人的情分亦再也回不到以往。
那人微微蹙眉,放下软毫笔,揉揉额角,有丝不满的盯着奏折,忽地感觉有异样,抬眼一看,瞬间睁大,张了张嘴,双眼酸涩,一丝哽咽着唤道:“王叔......擎瑜......”
源夏望着他眼角隐约有泪,深深的叹息,随即勾唇一笑,轻缓着道:“品言......”
话声未落,便见得其奔来,一把紧紧的抱着他,他僵了僵身子,后轻拍拍他的后背,任由他的点点泪意滴落在肩头,再化开,好在他的朝服色深沉,丝丝的斑斑点点不太引人注意,他暗忖着,看来这几年在边境游历,自个的心性真变的越发的凉薄了,瞧瞧,此刻是如此的感性场面自己却是无动于衷,心底竟还有一丝的不耐?还有一丝的不安?难不成......不不不,不会!起码现下不会,往后就不知了。
“是孤失态了,王叔莫要计较。”那人迅速收敛住失控的情绪,有丝歉意的望着他的肩头,知晓他有些洁癖的习性,开口道:“王叔是否先梳洗一番?”
“多谢陛下,臣下无碍。”他垂下双眼弓腰拱手行礼,失望的黯然之色恰恰掩饰住,嗓音里少了一丝温润多了一丝暗沉。
“来人,上茶。”那人威严的摆手吩咐众人:“尽快上些吃食,王叔定是快马加鞭的赶回京的么?一路上不曾歇息吧,瞧王叔都清减不少。”他亲热的拉着他的手,欢喜的道:“王叔不在京的这几年,孤少了甚多乐趣,连个陪孤说说话的人亦无,这偌大的宫殿是真真孤独呐。”
源夏看似无意之中挣脱他的手,拿起一旁案上的物件,翻看着道:“此物是臣下四年前途径蛮荒族之一的苗寨,那族中之人皆擅长银饰的手工艺品,据说此物可保平安康健。”放下物件含笑着看向那人,道:“臣下瞧此物亦是虚夸其词,陛下龙体微恙可有宣召太医?”
那人欣喜的连连颔首,道:“王叔还依旧的爱操心呐,孤都多大了,王叔还当孤是当年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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