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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心事[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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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往常,倒也能理解。

    经过前面几次被中断的亲事,王府聘礼早就准备齐全,堆积在仓库落灰呢。

    宣旨公公秉持圣旨,到承泰侯府宣读之后,庆宁郡主如遭雷击,好险没有当场晕过去。

    幸好二夫人反应快,把人给撑住了,才避免失态。

    叶提乘与二老爷好生把宣旨公公请下去喝茶,回头再来好好商量赐婚一事。

    被搀扶着进入后院,一路上庆宁郡主的眼泪已经止不住了。

    “收声吧你,”老太太表情凝重:“天家使者还在,哭哭啼啼被听了去,人要怎么说我们?”

    领旨时一家人整整齐齐,此时神色各异。

    叶从蔚敛下眼睫,与前世一模一样的事情重演,关乎她与二姐的命运,当真刺激。

    庆jincao988.com宁郡主顾不上老太太的责备,紧紧抓住叶从芷的手:“你听见了么?”

    叶从芷满脸怔然,点点头道:“娘亲,我没听错?”

    “圣旨都来了,君无戏言,有什么错的……呜呜我可怜的儿啊……”庆宁郡主再次哭起来。

    老太太皱皱眉,知道劝不住她,连忙摆手,示意走快一些。

    在后院怎么哭都没事,传不到公公耳朵里。

    大媳妇陈氏把孩子交给奶娘抱着,她扶过庆宁郡主,问道:“好端端的,豫亲王怎么看中二妹妹了?”

    “嫂嫂有所不知,我们曾在郡王府有碰见过。”叶从芷答道。

    叶从菲满脸同情:“是那个白天在画舫上作乐的豫亲王吗?”

    “住口,谁让你说话了?!”二夫人率先呵斥。

    此时庆宁郡主必然惊怒交加,胡乱多话能讨着什么好?她回过身,把二房的小辈都给遣散了,各回各院去待着。

    眼见四姐六妹和三嫂都走了,叶从蔚也不会没眼力见杵着旁听,顺势告退。

    老太太此时心里乱着呢,没空搭理她们,领着庆宁郡主和叶从芷、陈氏回去细细商议。

    *******

    叶从蔚快步回了雨舟院,拿起桌上凉茶,连灌两杯,缓缓舒出一口气。

    正在做绣活的司兰见状,忙出去替她打水擦脸,“大热天的,姑娘走那么急做什么?”

    “发生大事了!”司梅跟着去前院接旨的,连忙给司兰转述状况。

    “不知怎的,圣上要把二姑娘指配给豫亲王!”

    mamtop.com   “有这种事?”司兰不由咋舌。

    一直以来作为话题人物,本距离她们很遥远的,与侯府八竿子打不着,突然来这一出,瞬间拉近了。

    “是啊……”司梅想了想,道:“那以后豫亲王岂不是我们二姑爷?”

    还不一定呢……叶从蔚张嘴欲要插话,顿了顿又忍住了。

    说多了唯恐露馅,无论现在她怎么忐忑,也不好对人言,哪怕这两个是自己极为信任的丫鬟。

    重生这种事情太过玄幻,说出来未必有人信,她不打算让第二个人知晓。

    若说自己有预知能力,那更加不妥,除了知道齐宿是未来新帝,叶从蔚上辈子短命又消息闭塞,对其它事情一概不知。

    这会儿只能把一切憋在肚子里,嘀咕都不行。

    叶从蔚出了一身汗,道:“我换件衣服,你们不必伺候。”

    “姑娘?”司兰愣了愣。

    倒没有多问,与司梅对视一眼,没有跟她进入里间。

    从老太太去年生辰开始,姑娘就经常心事重重,不复往日明媚开朗。

    作为贴身丫鬟,她们俩都有所觉,却无从开解什么。

    ………

    叶从蔚没有急着换衣服,而是在书案前落座。

    她发了一会儿呆,哪怕早有准备,事到临头依然紧张。

    “我有话想说。”她长叹一声,挽起袖子动手磨墨。

    在桌上摊开白纸,把镇纸往上一捋,提起毛笔缓缓落字。

    写一封信,收信人是前世的自己。

    圣旨下来了,和上辈子一模一样,庆宁郡主的反应也是如此。

    第二天她会病倒,把府中事务暂时交给二夫人料理。

    让叶从芷嫁给豫亲王,有可能被克死,或者落个伤残收场。

    即便顺溜坐上王妃之位,以王爷那个风l流劲,这一辈子也有得磨,庆宁郡主如何舍得。

    一个闲王的王妃,还是这种品性,她图什么啊?换做别家,照样锦衣玉食,日子还更有盼头!

    一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养大的闺女,要被这样糟蹋,庆宁郡主食难下咽、寝不能眠。

    若非赐婚的是皇帝,估计早就哭闹到门前去了。

    然后第二天晚间,庆宁郡主就想到了自救的办法,那就是叶从蔚此女。

    自小收在膝下,对外也称作嫡女,不是正好么?

    不出意外,庆宁郡主的做法不会有任何改变。

    那么,齐宿得知后,他的答案是什么呢?

    叶从蔚一笔一划写了推测与心底的担忧,夹杂着茫然,以及一丝随波逐流的无奈。

    无人能听,无人可知,只好倾诉予一张白纸。

    在信的末尾,她写道:‘齐宿,你认为我心有所属,何不拒绝了我。

    写完之后,叶从蔚对着纸张怔愣。

    墨迹干了,也该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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