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天音[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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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熟的娥皇躺在床上安逸的神情，李煜忙帮她盖上被子，和那几个宫女说了些什么出去了！他手上拿着娥皇复原的《霓裳羽衣曲》的曲谱，那狠狠的抓紧曲谱说道：就是你！该死的曲谱，娥皇为了你劳累成疾！我和娥皇要不是都喜欢乐曲的话，我早烧了你！

    他轻轻走出娥皇的寝室，自己来到后花圆，走在那华而精工的古琴前面弹奏起来。优美悦耳的弦歌声一经传出，空旷山野上的浮云便颓然为之凝滞，仿佛在俯首谛听；善于鼓瑟的湘娥与素女，也被这乐声触动了愁怀，潸然泪下：那箜篌，时而众弦齐鸣，嘈嘈杂杂，仿佛玉碎山崩，令人不遑分辨；时而又一弦独响，宛如凤凰鸣叫，声振林木，响遏行云。这样弹奏怎么不回惊动整个皇宫呢！此时，刚好林仁肇听见李煜的琴声。忘了自己还要紧急军情向李煜汇报呢！就连在娥皇宫里的几个小宫女也跳了起来。高兴的叫起来。娘娘！娘娘！你快听！陛下在演奏你的曲子呢！好好听！太感人了！娥皇：小樱！快扶我起来！让我好好听听！小樱：是！娘娘！

    那娥皇坐起来，闭上眼睛，用心来感受那首曲子的音律变化过程！时而高时而底，底到冷气寒光是无法消融的，人们陶醉在他那美妙的弦歌声中，以致连深秋时节的风寒露冷也感觉不到了。高到好象她插上翅膀，飞向天庭，飞上神山，进更为辽阔深广、神奇瑰丽的境界。乐声传到天上，正在补天的女娲听得入了迷，竟然忘记了自己的职守，结果石破天惊，秋雨倾泻。她不竟落下泪来；吟起胜唐诗人李贺的诗来：吴丝蜀桐张高秋，空山凝云颓不流。江娥啼竹素女愁，李凭中国弹箜篌。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十二门前融冷光，二十三丝动紫皇。女娲炼石补天处，石破天惊逗秋雨。梦入神山教神妪，老鱼跳波瘦蛟舞。吴质不眠倚桂树，露脚斜飞湿寒兔。

    李煜在此时也热泪满眶，因为他不知道他的娥皇什么时间离开他！因为太医的语言中不可能不是实话，便也吟起他的新作：金雀钗，红粉面，

    花里暂时相见。

    知我意，感君怜，

    此情须问天。

    香作穗，蜡成泪，

    还似两人心意。

    珊枕腻，锦衾寒，

    觉来更漏残。

    那句句唱出了他那悲伤的心盛，而早站在一旁的林仁肇也不愿打扰的雅兴，只是老在那里叹气，不时的走来走去，心中在想：难道陛下真有什么事情呢！我看着陛下长大的！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悲伤过！记得先皇去世的时候也没有这样！难道皇后娘娘真生了不治之症！

    那李煜看见林仁肇在外面钻悠了好一会，知道他不愿打扰自己，可是要真是有连他也解决不了的军情，看来事情还真是不妙呀！变传他进来了！只见那林仁肇一身黄金盔甲的装扮边知道事情看来比想像的严重，变直接进入话题：将军为何这身打扮呢！难道边关有什么变故吗？林仁肇：回禀陛下，臣刚从边关的探子来报！大宋集结50万水军又长江而下，攻取大梁有积聚宁江一带!以对我南唐构成威胁！望陛下好自珍重！臣赶望边关看势情况；在作打算！李煜：好！既然将军早有打算！朕定会辅助将军一切计划！林仁肇：多谢陛下鼎立相助，臣誓死保家为国！李煜：一切有劳将军了！林仁肇：臣为国精忠誓死应该！陛下要保重！微臣告退！

    林仁肇退下，李煜在次谈起他那阵阵诱人的天籁之音。只见一道金光而过，李煜怎么也睁不开自己的眼睛；许久之后，当他在睁开自己的眼睛的时候，他发现在也不见乐谱上的音符，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见的，只见面前多了一个清秀的姑娘，而且是他在宫中没有见过的女孩。他便问道：你是哪个宫中的月娥，朕好像不曾见过你呀！哪女子：是的！陛下！因为我本就不是你宫中的宫女！我才刚刚出生！这还是陛下的功劳！李煜：怎么会是朕的功劳呢!你倒是说来听听!哪女子：是娘娘的泪水和陛下的血液揭开了我身上的封印！李煜更是奇怪的看着她，说道：你怎么证明呢！

    那女子在原地转圈，化成许多金黄色的音符贴在乐谱的羊皮卷上，李煜眼睛瞪的大大的，激动的说道：朕相信了！朕真的相信了！仙子请现身吧！他刚说完，那音符又从羊皮卷上消失，悬浮道空中化成一份清秀的小姑娘，她说道：不要叫我仙子，我叫天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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