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后亭花记[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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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李煜看见娥皇宫中盛开的月季花,不由叹息道:别遥夜亭皋闲信步,乍过清明,早觉伤春暮。
数点雨声风约住,朦胧淡月云来去。
桃李依依春暗度,谁在秋千,笑里低低语.
一片芳心千万绪,人间没个安排处.
李煜暮春夜晚漫步时所见的景色,表达了李煜起伏扬抑的伤春、相思情怀。全词以清景无限来烘托、暗示人物情感的变化,营造出一种深婉优美的意境。“遥夜”交待时间,夜色未深,但也入夜有一段时间了。所行之地是“亭皋”,城郊有宅舍亭台的地方。李煜在“信步”上着一个“闲”字,点染出一幅随意举步、漫不经心的样子。“才过清明,渐觉伤春暮”是无理之语。按说“清明才过”,春光正好,李煜却已经“伤春暮”了,看来“闲信步”当含有排遣内心某种积郁的用意。上片最后两句是词人耳目所见,刚刚听到几点雨声,却被春风挡住而听不到了。天上的月亮因积有云层而朦胧不明。这两句写景,清新淡雅而又流转自然。过片谓这时虽说已过了桃杏盛开的花期,但余香依稀可闻。人为淡月、微云、阵阵清风、数点微雨和依稀可闻到的桃杏花香的美景所感染,那“伤春暮”的情怀暂时退却了。此处白描手法白描原是中国画的一种技法,指描绘人物和花卉时用墨线勾勒物象,不着颜色,称为“单线平涂”法。它源于古代的“白画”。在文学创作上,“白描”作为一种表现方法,是指用最简练的笔墨,不加烘托,描画出鲜明生动的运用得当。下片二、三句词意陡转。李煜遐想联翩之际,听到近处有妇女荡秋千的轻声笑语,她们说些什么听不清楚,但不断传来的莺语,对他来说是一番诱惑。结尾两句,写词人因意中人不在身边,以致常常魂牵梦萦。今夜出来漫步,便有可能出于排遣对意中人的相思之苦。举天地之大,竟无一处可以安排作者的愁绪,由此可见其旁徨、感伤与苦闷的程度之深。此词写景鲜明,抒情真挚,语言浅近,读来委婉动人,艺术上确有不凡之处。
他走在着盛开的花群中,叹息的婉声被小顺子公公听见,谁然他听不懂主子词中的含义是什么,但他能感受到主子此时的心情。不由得问了一句道:皇上,是不是有想起皇后娘娘了,要不你去看看她吧!或许那样能使娘娘好的快些。顺公公不由得皱起眉头。也无奈的摇了摇头。
李煜突然脸上一阵幸喜的表情急忙问道:是真的吗!这样会有用吗?不过瞬间连有拉了下来说道:怎么可能,她要是见到朕,不恨朕才怪呢!怎么会好的更快些呢!那些只是朕在做白日梦才怪。他对他自己还是没有绝对的信心去面对即将清醒的娥皇,或许是真的没有信心去面对,也或许是因为碍于皇帝的面子不好放下。
顺公公见自己的主子如此消极的面对娥皇之间的问题,作为奴才的他也不便在多说什么,只求皇后娘娘早日醒来,给李煜一个台阶下,也好解决他们夫妻间的问题。要是他们的事情传到北方的大宋朝去,定会让人家笑破肚皮的。说我南唐皇帝连个夫妻间的事情都搞不明白,有怎么治理的好国家。给了一个人家攻打我们的借口。可是作为内侍太监总管的他,出了显示自己跟在皇帝身边风光外,什么权利也没有。是觉得禁止干涉政治的,所以他只能去找那些敢直言进谏的大臣来商量在早朝上提提,希望皇上能改改呀。他慢慢的退下,没有在打扰李煜沉思。
李煜回忆婚前做皇子的时候,有个良好的习惯:每逢春暖花开时节,都要微服远行,或游名山大川,或访古刹碑碣,或以诗文会友。他在婚后的头一次出访,可苦了新婚燕尔的娥皇。当那樱花满地,皓月凌空,剩下她一个人独守空帏的时候,躺在象牙床上长久思念从嘉,有时整夜不能入睡。她失神地望着床头的熏笼,企盼从嘉早日归来,经常在似睡非睡中苦捱到天明。即使旭日临窗,她也懒得梳理晨妆,有时信手摸过铜镜,望着自己鬓发蓬乱,愁眉苦脸,泪湿红色护胸小衣的狼狈模样,不禁又悔又怨,又恨又恼。当她把从嘉盼回身旁,一头扑在他的怀里,半是埋怨、半是娇嗔地倾诉了这番小别的相思苦痛之后,李煜除了用比往日更加温存、真挚的真情慰藉娥皇外,还填词一首《谢新恩》追记娥皇对他的一片痴情:
樱花落尽阶前月,象床愁倚熏笼。远似去年今日恨还同。双鬟不整云憔悴,泪沾红抹胸。何处相思苦,纱窗醉梦中。
同样,娥皇偶尔离去,李煜在感情上亦是难舍难分。娥皇每次回府省亲,也会给从嘉造成难以忍受的精神重负,害得他整日愁眉紧锁,食不甘味,寝不安席,直到娥皇回到宫里,他才心安神定,笑逐颜开。有一年中秋佳节,娥皇探视双亲归来,彼此还没来得及嘘寒问暖,从嘉便兴冲冲、急切切地将他在此间写的一首山远水寒,枫丹菊黄,雁飞人盼,辜负满帘风月的《长相思》,笑容可掬地送到娥皇的面前:
一重山,两重山,山远天高烟水寒,相思枫叶丹。菊花开,菊花残,塞雁高飞人未还,一帘风月闲。
平日,每当娥皇理罢晨妆,拿起铜镜顾影自怜,欣赏生来就如花似月的容貌时,偶然发现从嘉在旁脉脉含情地注视着她的举止,常常是半娇半羞,顽皮地吐出舌头对他嫣然一笑,随后便自我解嘲,轻启朱唇哼起一支艳曲。望着娥皇这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充分意会的情趣和表情,从嘉情不自禁地沉醉在爱河的涟漪之中。为使娥皇心情更加欢悦,从嘉有时还亲自斟酒举杯为她助兴。娥皇一旦饮上几杯醇酒,白皙的双颊便会立刻泛红,与她身穿的殷红纱罗裙衫交相辉映,神态显得愈加妩媚婀娜,给人以飘飘欲仙、勾魂牵魄之感。有一次,娥皇在酒后似醉非醉地身倚绣床,挥动着被酒水濡湿的罗袖,顺手抽出一根绣线放进嘴里咀嚼,并向从嘉深情地频送秋波,含笑不语,最后竟忘情挑衅,将嚼烂的红绒唾向从嘉。坐在她对面的从嘉,此刻正全神贯注地观察着她的娇美巧笑情态,构思着一首新婚夫妇间嬉戏逗趣的新词──《一斛珠》:
晓妆初过,沉檀轻注些儿个。向人微露丁香颗,一曲清歌,暂引樱桃破。罗袖残殷色可,杯深旋被香醪。绣床斜凭娇无那,烂嚼红茸,笑向檀郎唾。
娥皇的婚配,不仅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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