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火舞的淫乱闷绝(3)[2/2页]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落秋中文网]https://m.luoqiuzw8.com最快更新!无广告!
………啊……………嘎嘎……………啊哇…………………”
痛,非常痛,简直痛不生,一瞬的接触之后,萨尔的所有器官都仿佛完全失灵般丧失了感觉,唯有下体如堕冰窟一样的哆嗦了起来,随后恐怖的痹感开始由睾丸自四肢百骸迅速扩散,好似电四窜,将感官搅得一团,还不只是这样,伴随着知觉与感受愈发强烈,肌开始萎缩无力,骨头变得脆弱不堪,萨尔再也无法站立,他的浑身上下都像是瘫痪一样,仅仅只能发出一哀嚎而缓缓倒下。
“你……你……你这……嘎啊……”萨尔实在是此刻连话也说不利索了,他满头大汗,双手用力捂住自己被打的胯下,剧烈的痛苦令他龇牙咧嘴,皱眉苦脸,那样子简直比更加难受。
“呼……呼……”似乎没想到这一手这么有效,直虎也有些手无措,她呆愣在原地,看着跪倒的萨尔如此痛苦,整个人莫名心虚,可她最后还是鼓勇气,着他的鼻子骂道:“你这变态痴汉强犯给我听好了,以后也不许来找我的烦,不然我保证你的下场会比今天更惨,明白了吗?”
说完,直虎慌慌张张的便立即转身,向着小巷外大步离去,她忐忑不安的心随着离巷子的出口越来越近,也终归是安定了下来,待到终于走出了小巷,她长出一口气,摸了摸自己刚才还激动不已的口,像是卸下了重担般放松可下来,可她还是在巷口晃了一小会儿。
她小心翼翼地踱步而行,生怕弄出了一点的声响,就这样蹑手蹑脚的走到了街道的拐角,她伸着脖子四张望,看向了街道两侧的方向,空旷的大街上空无一物,终于,她确认这个男人没有其他手这个事实。
“呼!”安心的吐出了所有的恐惧与慌,直虎一改之前疲软的模样,神抖擞的迈起步伐,她越走越快,渐渐地她开始奔跑起来,径直的穿过一个又一个的街道,而就在她的脸上,洋溢着对于劫后重生的喜悦,那是充满了希望的笑容。
然而,下一刻,正当她快要离开这片街区之际,就在她背后的转角,一个矫健的身影猛地从黑暗钻了出来,并且一下便抓住了她纤细的肩膀,不容分说,一记手刀便击了她的后颈,那是将直虎的意识彻底击沉的一击,就像坠落到了6000米的深海一样,没有任何抵抗的余地。
在昏迷前的最后一秒,直虎努力睁大了眼睛,于是她看见了,这个击昏自己的女人,正是她一直以来,最为畏惧的——不知火舞。
~~~~~~~~~~~~~~~~~~~前事结束,h章节开始~~~~~~~~~~~~~~~~~~~~~~如同纱衣一般的浓雾不断从泉之冉冉升起边,透过这浓浓的雾气,能看到有着梯田状低落差的山坡,在它的不远,正有一栋朴素别墅耸立在坡顶,于雾气缭绕若隐若现,在略显冷冰冰的月光下,原本朴实无华别墅亦开始显得有些意外的华贵起来,令人心生向往,试图一探究竟。
“呜哦哦哦哦哦哦!”只不过稍一靠近,便可听到凄厉而苦闷的尖叫声一阵又一阵的从别墅的地下传来,配合附近泉的热气冲击岩壁发出的怪声,莫名有些诡异可怖,这又让人不禁有些望而却步,伫立不前,乃至调头就跑了。
这栋别墅是萨尔藏于本各地的私人财产之一,它本是一家门可罗雀的泉旅馆,当年萨尔在静冈游玩时,见此馆占地阔,视野良好,四周树林环绕,郁郁葱葱,泉更是上添花,妙不可言,于是便以价向旅馆老板将此地买了下来。
并且他还自设计,将旅馆的大屋重建改造,一栋原本老旧的偌大旅馆,没过多久就愣是被他改成了新式的别墅,只可惜萨尔平鲜少来此,只是雇人偶尔整理清洁一下别墅环境,若非今出了井伊直虎这档子事,萨尔都想不起自己在静冈还有这样一栋别墅来了。
这间别墅原本便是供给旅客住宿的泉旅馆,全部分为三间房屋组成,各间以木制别廊连接,而其部也不负外表的巨大,房间本身不仅十分奢华,而且就连各个部分亦是相当的繁琐复杂,譬如说刚才所说的地下室便是一例。
这里的地下室本是用于储备粮食与食材,但此地又是建于泉附近,因而地热十分丰富,别说掘地三尺那种等级了,这块地域基本都是越往下挖就越热,要是想在这种环境下保鲜食材,自然便得再多废一番功夫了。
原来,这里的地下室是以隔热能极好的特制钢板为架,向四周镂空后再挖出来的长方体空间,其宽度上大约是6到7米左右,长度更是接近8米,纵然上下度差估摸不4米,但单论面积的话,已然是超过了50个平方以上,就算作为一栋小型的住户房也不为过,可以称得上是一片不小的空间了,而且由于这里使用的钢板拥有特殊的隔热效果,只消在空间部装上一个气调节装置,一间庞大的地下储藏室便大功告成了。
只不过,这都是很久之前,这里还是一家普通的泉旅馆时的事了,现在,这里是萨尔的私人别墅,经过他特的个人改装和重建之后,这间地下室,已然获得了全新的样貌。
这地下室,原本浅灰的钢铁墙壁被萨尔重新铺上了一层鲜艳的瓷砖装潢,在正央的天花板上,一盏灯泡缤纷的圆顶大展灯悬挂于半空之,五彩斑斓的灯光不断闪烁,与四周的鲜艳墙壁一起,构筑出了一股粘稠而艳的深浓调,而它部的装饰更是……除了“”以外,再无其它联想的可能了。
从房间的入口开始,一道横跨整个空间的铁栅栏将地下室一分为二,形成了堪称黄金比例的两个部分,较小的一边装有双人,不,就算三个人也睡得下的梦思大床,两张看着就颇为级的真皮沙发,以及一间不算大的小型厕所,这一边大抵是按照普通宾馆房的装潢安排的。
而另一边的大空间,则是令人大跌眼镜,与小空间那舒适,简洁的装潢不同,这里的设置可以看得人脉喷张,乃至于激动不已,何故如此说呢?原来这部分竟是以萨尔个人好设置的s房间,约30个平方的空间零散的堆放着各式用的拘束装置。
。
光是比较大型的便有三角木架,x字捆绑,铁制的口笼,后入式头手木枷一字架,金属制的吊刑架,地狱方柱拘束等等,而小型道更是数不胜数,诸如各类形式不一的震动与假阳,小型的特点部位束缚器,手铐脚铐这类较常见的先不说,甚至就连各种样式的头环和蒂环也有,翻开收集箱,还能从找出大小等型号不一的榨器,各类器官扩张用的工,可就算这样,这也还只是冰山一角,房间里还有其它许多叫不出名字的,萨尔自制的小道,真可谓是只有你想不到,而没有这个房间里找不到的!
“呜……呜呜……哦哦哦哦哦……”再说回别墅那诡异的叫声吧!随着我们把视线切换到别墅的部,那糜的叫声也越来越响,一声接着一声的亢女惨叫声在别墅的地下室激昂回,参差彼伏,久久不散,若非这别墅的隔音效果够好,怕是方圆十里的人都能听见这股刺激的浪叫声了。
这凄厉声音的人,正是之前被不知火舞所擒获的井伊直虎,在这间充满乐气息的房间,别墅的人——萨尔,正在愉快的报复着她,或者说,着她。
直虎被萨尔绑在了房间一侧的铁架子上,她双手抬,被笔直的拉成一字型,分别挂在铁架的两侧,由手腕缠上镣铐与铁链,顺着手臂一圈圈收紧蔓延,更是与铁架牢不可分,同时她的上身也有诸多绳索,从上下错紧勒,在腰间两侧纠缠捆绑,将她的身体缚得笔直,完全压在铁架之上,一动也不能动,而铁架之下,则连接着一张颇宽的双脚长凳,长凳与铁架正好90度垂直,让虎以坐姿,将双伸得笔直地放在上面,看到这里便该明白了,原来这竟是一张老虎凳。
“呜……呜……呜……呼叟……呼……呼叟啊啊啊!”少女的声音模糊不堪,并且明显的气不,鼻息急切又颤抖,上气不接下气,这也怪不得她,毕竟她的嘴还塞了一颗空的苹果大小的口球,这能发出声音便不错了,要她吐字清晰完全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再仔细一看,直虎的双自膝盖以下已被绳索层层束缚,修长的并拢伸直,而大则更甚,密密的铁链将十的雪白大缠得密不透风,完全无法分开活动,同时这条老虎凳上还附带了特制的双扣皮套,自凳子底下伸出,从左右两侧向上活动,往放在凳子上的双间合拢,恰好紧紧的盖住了她的膝盖位置,将之稳稳地固定起来。
而始作俑者——萨尔则是一副奋而又疯狂的模样,他赤着上身,整个人矗立在直虎的前方,由于他本就身材大,加上平里也保持着最低限度锻炼,肌可谓是颇为发达,尤其是像现在这样,一不挂的出虎背熊腰,更是显得他魁梧雄壮,与直虎这个纤细的娇娘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住手?别开玩笑了,劳资差点让你成无能,别妄想我会放过你了,今天不把你彻底玩坏,我就绝不罢休!”萨尔愉悦而残酷的说着,他面目狰狞,语气凶狠,一想到自己差点被直虎废了功能,他的心便有一股狂的施熊熊燃烧。
而这,就体现在萨尔选择的刑上,老虎凳这个东西是十分常见的刑,它最为重要和痛苦的,便是用来给犯人垫脚用的砖块,一般来说的话,犯人就算只是刚刚受刑,也会在下垫上三块砖,对双和膝盖关节施加最低限度的压力,可萨尔用刑却是别一格,他在虎的小下垫的,并非是坚固的厚砖,而是柔软的棉制簧垫,并且仅仅只是垫了两个。
“呼叟……呼……呼叟啊啊啊啊啊!别……别再急需了……”可即使如此,虎却依旧痛苦不堪,毫没有好过一点儿。
塞满了棉絮的两块簧垫被稳稳地重叠在了一起,直虎的双重重的压在上面,而且她的膝盖还是被紧贴着固定在板凳上的,如此一来,压在枕头上的小更是得极为大力,要能压得簧向深深凹陷,这样才可减缓痛苦,可不管棉絮再软,终究还是有着压缩的极限,纵然直虎的小已经用尽全力了,这两个簧也还是保留着三块砖左右的度,小与膝盖的弯曲角度仍是令她苦不堪言。
但这却不是最要命的部分,这两块簧垫有十分惊人的与稳定,无论受到何种压力,最后都能恢复原状,换而言之,虎为了缓解小与膝盖的角度,令韧带和关节好过一些,她便必须随时对枕头施加极大的压力,但无论如何,她早晚也会用尽力气,那时簧垫就会回复原本的度,而由于筋疲力尽,直虎的膝关节将承受比以往都更加痛苦的压迫。
但这却只是一个准备工作罢了,一旁的萨尔可还是两手空空呢!他闲庭信步的游走在直虎的四周,一面冷笑,一面观察着她,似乎是在思考接下来要如何折磨这个可怜的人儿。
“呜……呜呜呜呜……呼……呼……”直虎随着萨尔的动向拼命摆动着身躯,她浑身上下冷汗直冒,口更是断断续续的发出悲鸣,通透的双眼里满是珠,一双明媚眼眸润通红,看着甚是凄惨无比,可对萨尔来说,这样的表只会更加激他的与施罢了。
“哦哟!知道怕了?放心吧!接下来有的让你爽翻天,我想想啊!现在就玩玩你的这对大子好了。”萨尔最终停在了直虎的背后,他弯下身,将头垂到直虎的脖颈,偏过脑袋,对着她的耳边,语气轻佻的笑着。
随后,还不等直虎来得及出什么反应,萨尔已然伸出自己魔掌,那双从直虎背后伸出的大手自下往上,一把抓住了她的房,并且粗的揉搓起来。
“嗷啊啊啊啊……呼幺……呼幺啊……扣扣你……呼幺啊!”直虎顿时被吓得语无次,疯狂的大叫起来,可惜由于她口的口球,她言语吐字全不清晰。
她的上身此时依然是被五花大绑,牢牢固定在老虎凳的铁架上,那一道一道绳索透过铁架,缠绕在她娇的体之上,特别是在她颇丰的房,两道循环的绳索来回绑了两圈,将那一对勒得更显浑圆,并且的挺起,最为要命的,这绳子还是粗糙的绳,随着萨尔摩擦的揉搓,绳子更加紧迫的摩擦着房的,那滋味,说不出的难受。
“哈哈,舒服。”但是萨尔可不管那些,他十分舒爽似的享受着自己手的软,灵活的五肆意而动,配合着手掌撑托,充分感受这上的每一寸肌肤,直虎的房虽然也很丰满,但又不似舞那种夸张的好像要爆出来一样,以至于完全无法完整握住的爆。
直虎的型圆润有致,轻巧玲珑,但却不又失饱满丰硕,恰好可以塞满整个手掌,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厘,手感不单凝实充分,更是惊人,一旦握住,仿佛有种住手掌般的魔力,会紧密的贴合着掌心,当真是妙不可言。
“手感真赞,好想就这样捏爆你的这对子啊!”
萨尔的发言直接吓得直虎面煞白,毕竟她现在除了任由萨尔为所为之外毫无办法,一想到自己接下来的生予夺全归眼前的待狂,直虎便委屈的落下眼泪,嘤嘤抽泣。
而另一边,随着尖在直虎的上不断地跳动,萨尔似乎也越来越奋,他偏过头,激动的吻着直虎的脖颈,萨尔那火热的嘴贴紧雪白无暇的肌肤,同时还探出润而热的尖,一遍又一遍的掠过她的玉颈,他每一次的呼与唾液都充满了雄浓烈的荷尔蒙,热澎湃,激昂凶猛,当场的直虎也面红耳赤起来。
“呀……啊啊……嗯……不……不,不克以……”无论心如何百般的不愿意,可身体却无法克制生理反应,这样的况导致直虎羞愧的闭上了眼,在意识到这点后,她开始咬紧了牙关,努力不让一点声音从自己口出来,但就连她这样些微的抵抗,毫无疑问,注定也是徒劳的。
在注意到直虎那小小的反抗后,萨尔出了心怀鬼胎的微笑,他终于松开了一直玩弄直虎房的魔掌,转身走到直虎的面前,就在少女的跟前,缓缓蹲了下来,在他的眼神,充斥着冷酷的恶意,可想而知,直虎接下来也肯定不会好过的。
而直虎则把头别向一边,她似乎很害怕面对萨尔的目光,在她屈的颤抖里,他的手再一次朝着她的前探出,但这次的目标却与之前不同了,宽厚的魔掌从下方攥住了这一团沉甸甸的白,恰好能稳稳地握住整颗丰硕的房,那修长的手压在白皙而柔软的上,就像是在制作蓬松的白面团,一捏一陷,一揉一扁,柔软的肆意变换着形状,十分好看。
“呼呜呜……你……里要神么??”直虎紧张万分,冷汗浸了她额头的长发,名为恐惧的霾笼罩着她的心,自从萨尔的折磨开始,她已然熬了快要半个小时,此刻早该是筋疲力尽的档儿了,再这样下去,她大概会发疯的吧!
但是萨尔现在明显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只见他一只手牢牢抓稳了直虎房,而另一只手伸出一根头,轻轻拨弄着房上,于最前头的那颗圆润的粒。
“啊!”一阵凄苦的尖叫之后,直虎抿紧了嘴,她艰难的把头扭到一边,此时此刻,那颗原本还显得绵软的头,居然在萨尔粗糙尖的拨动和摩擦下,本能地挺立了起来,而且还变得越发鼓胀坚挺,几乎就像是一颗黄豆那么大,甚至连整片宽阔的晕都往前凸出来了几分,犹如一座挺拔的山峰——最为引人的是,她的晕毫也不突出,浅而淡薄,只是些微却通透的桃,与那的尖宛如浑然天成一般,彼此相得益彰,充满了少女独有的青涩朝气,哪怕此刻头由于刺激而起,那润红的晕也还是那么灵清新,更加凸显得她挺起的头醒目迷人。
“噢哟!你的子明明已经够了,没想到你的头居然还要更,嚯,真是上加啊!”萨尔愉快地微笑着,他那极侵略的视线,一遍遍扫视着直虎抽搐的脸,仿佛利刃割开了她的脸皮,叫人痛不生,不敢面对。
“停……停呀……啊啊啊,别,不要看……”直虎那张可的鹅脸正涨得通红,她实在不敢低头看萨尔将自己的头折磨成了何种模样,故而只好将脑袋抬,以逃避着残酷的现实,一头乌黑的柔顺长发也是的散开,遮住了她苦闷的面容,原本殷红柔软的朱也颤抖着,变得苍白无力。
“喂,不许转头,看着我!”见直虎压根不打算理自己,萨尔心不悦,他的手突然狠狠掐紧了直虎起的头,用力之大,竟在刹那间就把它捏成的薄片儿,登时让她痛得好似嘶鸣般地尖叫了起来。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哈哈,这种头就该这么办!”萨尔愉悦的笑着,他一手紧紧捏住那已然扁平了的小粒,反复摩擦手,将之这小粒揉得左右转,就像是生怕它从自己手里跑掉一样。
只见兴头上的萨尔双手分别捏住直虎早已挺立的两颗绯头,接着缓缓地向上拉起,逐渐把直虎的房拉成了两个椭圆的峰,跟着他像是在确定的般,萨尔拉着直虎的头便是一阵猛烈的晃,白花花的在空互相拍打撞击,充满与的碰撞实在让人赏心悦目,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杰作,萨尔松了手,颇为满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呜……你……你要什么?”直虎惊恐的看着眼前这个笑得近乎痴狂的男人,由于长时间的尖叫,她的喉咙已有些沙哑与不舒服了,口的香津不受控制的从口球不断出,拉起道道银,粘黏在她的边,看着好生狼狈。
可萨尔却并搭理这个凄惨的女孩儿,他抬手往身侧的柜子里翻出了一截细绳,只见他松开了折磨直虎的魔掌,两手抓住细长的细绳,他将绳子的一头甩过直虎头顶的铁架,将之挂在铁架上,在间的位置系上结实的绳结,将悬下来的绳子分成了两股,还开始为绳子的两端分别系起了牢固的绳扣。
好了一切的准备,萨尔开始邪笑着看着无法理解的直虎,后者的脸上只有茫然的恐惧,就像不明白为什么会被父责骂的孩子,在她的脸上,是最纯粹,最直接的恐慌。
“呐!里……里到底要租什么?扣里了,普要伤害我!”
当然,萨尔完全不理会直虎的哀求,他看了一眼在老虎凳紧紧压住身子的直虎,发出了残忍的笑声,接着他再一次捏住了直虎的头,并且开始向上拉起她的房,而不同之前的是,这次他只用了一只手,他的另一只手则拿住了悬挂在半空的绳结,将之束到了直虎的头上系紧,跟着如法制,又以相同的手法料理了直虎另一边的房,之后萨尔又收起了最开始悬上去的绳,这样一来随之被缩短的绳结更加牢固的捆住了直虎的头,并且将她的双地空悬挂起来。
“哦啊啊啊啊啊!”敏感的尖突然受到这样的束缚,直虎整个人都疯了似的起了头,的发疼的头被绳子紧紧勒住根部,使得前端充似变得肿大起来,原本柔软的居然变得又红又肿,可这还不算完,纵然直虎的头已然如此痛苦了,萨尔却还在命的拉着直虎头顶的绳。
“呼幺……呼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了,要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莱莱,救救我啊啊!”
很快,直虎的整个房都被绳子拉起并吊了起来,那丰满的房被拉得向上翻过来弯曲,整坨柔软的都几乎翻了过来,她的房上侧被绳子扯弯了腰般,曲折的翘起45度,而房下侧笔直的升,就像两坨拔地而起的悬崖,连那那与脯的接连也被扯得极为明显。
这个姿势虽然十分简单,但由于在直虎此刻全身都被牢牢固定在了老虎凳上,她为了自己的膝关节,便不得不用力压住双,而为了能好好用力,她又必须挺直腰板,这样一来,她被拉扯到了极限的完全不可动,哪怕任何刺激都能给她带来连锁反应,让她的身体承受更大的负担与痛苦,给她几乎发狂的感觉,此刻的直虎可谓是热锅上的蚂蚁,焦头烂额。
“啊……呜啊……啊啊……呜嗯……号……号痛啊!”
“哈哈,这么的子,就该粗着玩坏掉才对!”听着直虎痛苦的,萨尔愈加奋,不过他似乎还是不满于此,想了一会儿,又再次转身去寻新的道了。
萨尔这次要用的是道有些特殊,因为这个道不是市面上贩卖的道,而是由他自己改装并制作的。
那是一副类似腕带形式的黑纤维带,从材质可以看出,它采用了优质的力松紧带,加强带,以及力布制成,大小较之一般腕带要略大一些,不过它的带身厚度与寻常纸片都相差无几,而另一头却是一个装有小型显示器与几个小按钮的活动按扣,从外形也知道,这似乎是某种电动用品。
“这东西就保证刺激了,让我们看看你这对大子受不受得了吧!”刚说完,萨尔也不理会直虎诧异的眼神,冷不防的将这拉直的金属带压在了直虎的右侧端,并且把带身一直绕到左的对边,由下方收回原位,然後猛的收,并扣上按扣,将这对丰满的子从晕开始,活生生的紧紧绑到了一起。
“呀啊啊啊啊?!”随着一声尖叫,直虎的房一下被勒的涨了数圈,就像是被灌满氣的气球一般,看着竟快追上舞的那双硕大无比的爆了。
“真是好一对丰满的球呢,不过还没结束呢~”萨尔满意的笑道,接著随手一拉,更加用力的收紧将直虎的头上的细绳,乘胜追击,将她这对吊起的子勒得更了几分。
“呜啊啊啊!好紧呀啊啊啊!”直虎顿时被勒的仰起頭嬌叫起來,由于部所受的刺激过于强烈,甚至令她分不清到底是疼痛还是舒畅,只能挺直身体承受着那份快感。
“抚…抚手,快松一点儿,……部要被扯坏了!!!”只见绳子已经被拉到只比一般的筷子稍长一點,直虎那對丰满的房從正面看就像兩個大大怒挺著的椭圆球,一直被拉到了直虎的下巴位置,那两颗挺立的红尖更是被细绳狠狠的勒进了里,被拉得老长,都快接近直虎的嘴了,可即使這樣,萨尔還在命的用力拉着。
“太紧了啊!求您不要在………呀…呀啊啊啊啊啊!”然而直虎那凄惨的悲鸣与哀求并不能换来解脱,萨尔仍旧持续加大着双手的力度,似乎不把她的房勒到掉下来就不罢手一样。
到底过了多久呢?对于直虎而言,那就好像是一个世般漫长的煎熬一般,但萨尔的攻势总算是减弱了下来,她因而可以得到喘息的时间。
“呼……呼……呼……”但她的心里却十分明白,这一次也和之前一样,只是萨尔为了更好的折磨自己而的准备时间罢了。
果不其然,就在直虎还忙着喘气的档儿,萨尔已然换上了新道,只见他手拿着s用的鞭子,话也不多说,直接就向她房的上抽去。
啪!啪!
白的房上立时就挨了两下,打得直虎前那两坨丰满浑圆的白脂软甩得东倒西歪,上下颠簸,柔软如棉的表面在这鞭打下涟迭起,阵阵坠,看着煞是赏心悦目,只不过在直虎来说,那滋味可就全不一样了。
“呜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直虎猛地扬起了头惨叫起来,就像被人掐住七寸的蛇,她整个身子都发狂似的开始了扭动,可由于萨尔那准而牢固的拘束,她能活动的部位实在有限,除了她的脑袋了几下,小蛮腰扭了几圈,双手拉得铁链咯咯作响外,再无任何建树。
而随着直虎竭尽全力的的挣扎结束,这对可怜的房也停止了颤动,唯有房上那两道通红的鞭痕在无声的宣告着,这对软玉似的饱满刚刚究竟遭遇了何等恐怖的折磨。
。
“哈哈,怎么样?你的这对子爽不爽啊!?”像是要和直虎确认自己这套酷刑的效果如何,萨尔像个孩子一般笑着为她除下了口的口球,接着满心期待的等着她的回答。
“呜呜……呜呜……呜呀呀呀呀……,救救我,啊啊啊啊啊啊……救救我啊!谁都好……啊呀呀呀,救命啊!”可直虎却完全没听清萨尔的提问,这一直塞满她口腔的碍事塑胶球一经取下,她登时便开始了嚎啕大哭,她的泪再也忍不住,如泉涌般从她的目不断淌。
地狱,真的就是地狱,除了这个词以外,直虎已经想不到其他任何可以形容这个状况的词汇了,这个男人,啊不,应该是恶魔才对,他为何能如此残忍,如此的湮人,他根本没有把自己当是一个同他一样的人来看待,就像孩肆意摆弄心仪的玩,只顾着怎么开心就怎么来一样,这个男人也只是把自己的身体当游戏用的器,肆无忌惮的他只是在享受着玩坏自己的过程,欣赏着自己痛苦的模样,没有女人可以面对这样的地狱,这样的恶魔!
没错,没有女人可以!因此,直虎终于崩溃了。
“啊……啊啊……呜呀呀呀……求你,求求……咳咳……咳,求求你放了我吧!你要……咳咳……要什么?钱……钱吗?你要多少我都给你!求你发发慈悲,放我回家吧!”
“呵呵,我拒绝,我可不需要你的钱!我就要玩坏你的身子,让你一辈子也不会有其他男人愿意碰你。”任凭她哭得何等痛苦悲惨,萨尔心都没有半点同她的打算,于是理所当然的,直虎这个凄绝的哀求并没有得到实现。
“噫噫噫……不……不要啊!我想回家呀……啊啊啊……求求你了……不要啊啊啊……”直虎痛苦的着脑袋,出眼泪的眼眶开始逐渐变得红肿,鼻尖也在嚎啕大哭不断颤抖,因为恐惧与痛苦扭曲了的五官看着令人揪心,可偏生由于她浑身大汗,在地下室的灯光照耀下,她的面竟较平时更显润红。
这明媚稚气的五官纵然满是苦闷绝望,可无暇的肌肤上却又燃起了如火烧云一般的殷红羞容,尤其是在淋漓大汗浸了那白哲软玉一般的身子的时候,这热气腾腾的酮体油腻润滑,纤细而修长的身体里仿佛是由媚骨浇筑,光是看着就可以勾起所有男人心的雄本能。
“回家?”萨尔轻轻用弯曲的食抬起了直虎的下巴,直视着她那双泪眼朦胧的润双瞳,眼满是戏谑的愉悦,仿佛是嘲讽直虎所有的哀求一般,萨尔坏笑道:“既然你这么想回家,那我便和你玩个游戏吧!只要你赢了,我便放你走,如何?”
“什……真……真的吗?你……你不要骗我啊……”直虎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她努力忍住哭泣,不再让眼眶的泪珠出,尽可能停止声音的颤抖,可这一切却太过勉强,眼泪纵止,然心恐惧散,颤抖虽停,但浑身痛苦仍在,倒不如说这样的逞强,更显得直虎有一种外在坚强与在柔弱的矛盾。
“呵呵,放心,我这个人一向都说话算话!前提是你能赢了我的游戏的话。”
萨尔拍了拍口,信誓旦旦的说着。
其实萨尔这个人虽然喜欢并折磨女,但对他而言,这种猎奇行经只不过是一种手段,却绝非目的;通过这样粗,甚至是有些残忍的手法将女外在的保护——尊严,理,或者思考能力等等完全的剥除,才可以最直接的方式窥视到女在深的,最柔软,最纯粹,同时也是最原始的部分——在雌的繁衍本能下带来的渴望。
“规则十分简单!”萨尔仿佛表演一般夸张的摊开手,接着愉快的笑了起来,只见他伸出手,了直虎那被绳子勒起的酥,淡然道:“让我看看你这对子坏掉的模样!”
虽然实际说出来,萨尔自己也会觉得变态,可是在他看来,这种褪去了身上所有的保护,展示出来的最真实的自我,它超脱了理,尊严,意志,思想,将与念融混合,仿佛会令人堕入深邃的深渊,是一种表面上看似病态诡谲,里却又真挚诱人的官能;而女在这种奔溃的边缘所勾勒出的感亦是最为纯粹,不夹杂任何杂质的,它会使得堕落并沉溺在望的女那痛苦,,楚楚可怜却又热涨的模样变得可的无以复加,每每见到女被调教出这样的表,都会令萨尔如痴如醉,连忘返。
只不过,能理解这种想法的人绝对不多,至少最起码,直虎便完全无法接受这样的思想,当然,她也更加不希望自己变成这种变态想法的实践对象,只可惜,这一切的选择权全不在她手,她除了忍受而外,别无选择。
“呜……呜呜……不,不要……我不要呀!这算什么……骗子,恶魔,禽……你根本就没打算放过我……呜啊啊……呜……”于是理所当然的,听完这话的直虎开始哽咽着哭了出来。
此时此刻,她那被绳子勒得变了形的头又肿又疼,绳子正深深地陷入她那殷红首的根部之,而绳身的摩擦不断令她产生火辣辣的刺痛感,直叫她痒难耐,不单如此,原本白白的房也被这吊的绳子拉得老长,这对怒挺着的大球显然被彻底拉到了极限,随着她焦急又慌的呼,仿佛山岳耸立一般的挺拔不停微微抖动,两者相呼应下,宛如一张与绳织而成的画卷。
“哦!我的小可呀!你放心,我可还没有残忍到一点儿希望也不给你的那种份上。”说罢,萨尔搬来了一张比老虎凳略矮一些的小板凳,他将之放在临近老虎凳的侧边位置,接着就那么正对着直虎缓缓坐下,由于二人的身差,他正好能与直虎四目平视。
“噫……你……你又要什么?饶……饶命呀!啊啊,求……求你,不……不管……你……你要什么……我都求你发发善心吧!别再动我的房了……我真的求你了!”即使两人此时已然保持了一小段距离,可萨尔那邪的视线却仍旧还是在紧紧盯着直虎那对饱受的房,很显然,他根本就没有玩够。
“哈哈,你实在太紧张了,小可!我现在并没有继续玩你的打算,冷静些,让我们继续刚才关于游戏的话题吧。”
“噫呜……呜啊啊啊……你……你究竟想怎么样啊?求求你放过我吧!难道你就没有一点儿的人吗?”理与思考坠,神与意志濒临奔溃,心也充满了绝望与狂,直虎的脑全然是一片空白,除了向眼前的男人祈求解脱的饶恕而外,她再也不会,也没办法考虑其它事了,由此来说,毫无疑问的,这个女人已经可以说是坏掉了。
“放心好了,既然你都这么哀求了,我就满你,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碰你了!”见直虎的反应如此强烈,萨尔会心一笑,凭借他多年的经验,他明白自己的调教已成功了一半。
是的,萨尔对井伊直虎的调教已然顺利告一段落了,此时此刻,她保护自己心灵与女尊严的堡垒已被萨尔碎的连渣也不剩,剩下的,就是如何撬开她的最后的心防,以便能够细细品味她本能的雌。
为此,萨尔抬起了手,他了直虎几乎被绳子吊到她嘴边的头,带着恶意的笑容,以近乎命令的语气道:“!”
“欸?什……什么?你在说什么呀!?”
“嗯哼,听不懂吗?我是让你伸出你用的小头,好好的你嘴边的那对的头!这下说得够清楚了吧!”
“什……哦!不,不,不行……不要啊!你在说什么呀!天啊!你疯了吗?
这……这怎么可以……”
“呀嘞呀嘞,不可以??哦,我知道了,一定是我的绳子吊得还不够,小可的头伸不到,对吧!没事,我这就把你的头拉得在一些!”说罢,萨尔便起身抓住了直虎头顶的绳子,作势便拉扯。
“呜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呀!你快住手,我听你的,我……我便是了,你别拉啊啊啊……”见到勒住自己头的,这恶魔般的绳子又再开始动了起来,已被折磨得身心俱疲的直虎自然是被吓得肝胆俱裂,她痛苦的发出尖叫,面目扭曲,只能老实答应萨尔的要求,乖乖吐出了自己猩红的香。
“呼呼,这样才乖嘛!记得,要一直到你这对头坏掉为止哦!”
“嘤嘤嘤……”
直虎真的快要疯了,深深陷入尖根部的绳子不停摩擦着敏感的,使得她的头不断肿胀并且发疼,而这样的肿痛持续至今,令那两粒润红的豆儿早已痹的没了半点感觉,可就像是孕育风雨前的平静,直虎非常明白这对起的凸起敏感到了什么地步,她刚才只是喘气稍大一些,那从口奔涌而出的微微热气就仿佛能烫伤它们一样,登时引得直虎颤起双,若是自己此刻用头去接触,那……根本不敢相信会有何种猛烈的感觉。
“呜……呜,天呀……我……我的头……变成这个样子了,呜啊啊啊,完了,完了……以后怎么见人呀!”
自从首被萨尔折磨至斯,直虎便一直不敢低头向下多看一眼,生怕目睹了自己头的惨样而忍耐不住,可此刻随着萨尔的要求,她始终还是不得不垂首查看,于是她见识到了终生也难以忘怀的一幕。
那殷红的粒虽然被绳子勒得挺起,但由于尖充的缘故,这起的豆居然比平时更加红润实,尤以尖那被绳子到翻出软的孔儿最为突出,鲜艳却不失清新的娇红与周遭格格不入,并且随着直虎紧张的呼颤颤巍巍,就像是快要从出来一样,看着实在是至极,只看了一眼,直虎便满脸羞红,她痛苦的了头,却是根本不敢遵照萨尔的意思,伸出头去接触这濒临坏掉的头。
“别着急,你可以慢慢来!嘿!”见直虎羞得扭扭捏捏,萨尔居然开始笑着宽慰她,但这宽慰的代价却甚是沉重,只见他抬起手的鞭子,瞄准直虎的玉侧边就是一记横扫。
“噫啊啊啊啊啊……”
“哈哈,没事的,你只管再磨蹭一会儿好了,我会自己找乐子的!”说着,第二击鞭打又来了,萨尔反手抽回了皮鞭,细长的鞭子随着之前的轨迹再度折返,准的打在了直虎的另一侧房上,虽然这两下力度不大,却仍是打得那白花花的球一阵颤,红印浮现。
“呜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停,停止呀!我知道了,我这就,这就,拜托你快住手啊!”
这下可是真的走头无路了,直虎无可奈何的看向自己的房,原本这丰腴的饱满该是浑圆凝实的,可现在不止是被绳子扯得变了型,就连两个房也都被紧紧绑在一起,彼此压,难受至极,白哲的上还有数道鞭打的红痕,要说坏掉了,也许直虎的房此刻便已进入了坏掉的范畴。
“呜……只是一下而已,只是一下而已……只是一下而已啊!”直虎拼命努力着安慰自己,她终究要接受萨尔那不讲理的可怖命令,无论头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她也都已经顾不上了,在她这催眠一般的反复默念之后,她终于下定了惨痛的决心。
只见直虎轻轻的闭上了双眼,待她再度睁开之后,晶莹的泪珠便堆满她的眼眶,看着雾蒙蒙,润润的,而她的脸上也泛起了红,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随后嘴微颤颤巍巍的张着,出那鲜润的猩红尖,清纯夹杂着妩媚,不由分说便朝着自己边的头伸去。
直虎的尖动的很慢,非常的慢,甚至几乎静止,过了好半天,任凭这时间缓缓逝,停留在半空的尖依旧是迟疑不绝,既没有再度前进,又没有后退,就像是受到重力的作用迟早也该落到地面的树叶,明明最初是笔直的向下坠落的,可由于空气的阻碍,却始终随风而行,在半空不断左右,就是不肯老老实实的落到地面来。
“哎呀呀!看来直虎小姐还是需要我来点小小的助吗?”
“呜呜呜呜呜……”
见萨尔又有行动,可怜的直虎一下慌了神,她不敢再摩擦,浑身紧张的香汗淋漓,脑也是一片空白,不过她终究还是豁了出去,她不再挪动自己的头,而是皱起眉头,保持自己伸出头的姿势,用力的砸下了脑袋,于是刹那间,直虎几乎是将尖撞到了自己的起的头上。
就这样,这个被绳子绑在铁架上的女人,在膝盖被固定在老虎凳上,双也被两个压扁的簧垫撑起,头根部还被系上细绳,由背后的铁架拉到完全变形,并一直扯到她的嘴边,而黑的腕带更是紧紧缠住了这对玉脂饱满,将前这两份丰满灵的球紧紧捆在了一起,就连白的肌肤间的深深沟壑也几乎成了一条细儿,而这两座顶峰的红点也几乎紧挨着彼此的况下,用自己的头,更进一步的侵犯了她口那两颗凸起的粒儿。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不要啊啊啊啊啊!”这触碰才不过一瞬,当自己那冒着腾腾的热气的润尖触及她头的那一瞬,直虎立即便惨叫着弓起腰,并且凄惨的扬起了头,只见她一脸煞白,眉头紧锁,杏目圆睁,拼命着脑袋,就连她后脑两侧的双尾也被被她甩得四晃,看着煞是狼狈。
不过这也无可奈何,女人的尖本就是神经密集的敏感部位,而直虎的头在细绳束缚下,其尖端更是因为充而肿胀不已,通红的圆柱状豆儿渐渐增大,变得更加凸起挺拔,也越发坚,简直就像是为了哺育孩子而好了准备一样,其感度上升了不只一个档次:明明只是被尖一下,可头却像是被电激了一般,酥与疼痛并驾齐驱,由尖侵袭了整个房,叫这受缚的玉好一阵晃,就连原本通透的晕也像是肿起一般凸了出来。
“啊……不,不行……我不玩了,天啊!这……这感觉……太可怕了,我的头像是要裂开了一样,不要……不要……”
直虎扭过头,痛苦的尖叫着,她开始不安分的晃动着自己已被牢牢捆住的身体,明明已然快要筋疲力尽,却仍是努力试图摆脱头上那要命的绳索,就连她被拉起来的也在空微妙的扭起了波纹,两座山峰左右晃的波动不已。
“哈哈,要是不难受,那怎么能叫坏掉呢!快快快,给我继续!”说着,萨尔伸出了手,一下又一下的逗弄着直虎满是香汗的,早已由于洪泛滥而漉漉的白软上满是油腻的汗渍,摸起来滑无比,尤其是那粘上了唾液与汗液混合物的挺拔首,鲜艳,濡感,只见萨尔轻轻地用两手的食按压着凸出的尖,反复摩擦尖端央,那两个润的狭窄孔,紧接着坏笑道:“不然,要是我自个动手,那时你这对子不单会彻底坏掉,你还回不了家了哦!”
“啊……啊呜呜呜……不,不行呀!我不到,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到呀!饶了我吧!”直虎顿时被吓得面无,虚弱与苍白霸占了她绝的容颜,可她依旧毫无办法,她只剩下哀求,也只能哀求。
“哈哈,很遗憾……”萨尔愉快的哈哈大笑了起来,他歪曲着嘴角,贴近直虎的俏脸,一双仿佛泥鳅一般的魔掌从尖开始,粗鲁的摸遍了她的整对房,令她苦不堪言,随后只听萨尔缓缓张开了嘴,残酷的说道:“不行!”
只见萨尔一下打开了缠绕在直虎晕位置的腕带上的某种开关,霎时间,原本就已经勒得很紧的带子居然开始了激烈的震动,并且还放出了强烈的电,这猛烈的电立刻就窜进了直虎的之,将她的双激得上蹿下跳,雪峰颤,整个身子都剧烈的扭动起来,然而由于头被绳索悬挂固定,直虎的整个房早已被拉直绷紧,哪怕遭受如此对待也完全无法获得自由,宛如是两座快要崩塌的山峰一般抖动不已,却又好似不倒翁般依然屹立不倒。
“咿呀呀呀呀呀呀!!!”部的快感仿佛爆的火,一下便把直虎的理飞到了天边,她仰起头,吐出了红的香,原本清纯动人的双眸上漂翻白,整个人开始痉挛似的抽搐不已,“……子……坏……坏掉了,要……要疯了啊啊啊!”
“哈哈哈!!狂欢开始咯!!”可这还不过只是一个开始而已,见直虎再无抵抗之力,萨尔再度拿起了皮鞭,对着她那对被电的如皮球一般动的雪白的大子就是一顿狂抽。
啪!啪!啪!啪!啪!啪!
一次又一次的鞭打抽在了直虎那抖动不断的雪白大子上,瞬间留下叠在一起的一大片深红的鞭印,将她的房抽的都变了形状,滚烫的刺痛火辣辣的烧灼着白丰硕的,再加上将整个子都电的酥的电激,直虎顿时就被得丧失了意识,整个人翻着白眼,唾液与鼻肆意横,红肿的眼眶泪止不住的滴落,俏脸的五官扭曲,颜面崩坏,在神的折磨和体的的双重打击下,已然是坏掉了的模样。
“呜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无法思考,直虎整个人都宛如是发疯了一般,这要命的电不只是在折磨她的房而已,甚至还窜到了直虎的脑海深,每一个脑细胞都在电激颤抖,奔溃,令她尖叫连连。
不单如此,正所谓一波平一波又起,这痛苦产生了可怕的连锁反应,由于这突如其来的,坏掉了的直虎一时之间竟失了神,这导致她压住簧垫的双一软,顿时就没了力气,结果她一直绷直的一下就被恢复度的簧的了起来,就这样,她的膝盖瞬间向上弯出了一个可怕的角度,立就痛得她再次撕心裂肺的惨叫起来。
“嗷呀呀呀呀呀!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那大概是迄今为止最为凄厉的惨叫,仿佛肝胆俱裂一般的痛苦嚎叫会让人不禁联想到的被割的牲畜,让人不寒而栗。
许是这宛如肝肠寸断般的叫声实在太过凄惨,令人脊背发凉,就连萨尔这个罪魁祸首也被直虎慑住了,他停止手的鞭打,连忙转头,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萨尔这时才发现,用来拷问的簧垫居然已然完全恢复了原本的度,那可是六块砖的度!正常人的小在膝盖固定的况下被抬得这么,其关节与韧带恐怕早就废了。
“完了!这下玩过头了。”萨尔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太过火了,他二话不说,赶忙为直虎把膝盖上的束带摘下,她把已经痹而没了感觉的双从簧垫上放了下来。
“喂,你没事吧!”可等萨尔完,却见直虎毫无反应,他拍了拍直虎圆嘟嘟的小脸,可对方依然了无回应,待到他再细看之时,原来直虎竟然翻着白眼,口吐白沫的昏了过去。
萨尔见状无可奈何的挠了挠头,一脸头疼的偏过脑袋,接着深深地叹了口气,看上去同被他到晕过去的直虎一样,他在某种意上,似乎也同样无助,说到底,他之所以在这里如此直虎,大部分原因都是为了报复直虎之前的一击碎拳,但剔除这些之外,平心而论,他是真的很喜欢这姑娘。
可现在不止完全没跟这个心仪的女孩好好说上话,居然还用酷刑把她到晕了过去,这……冷静下来一想,确实是过分的太离谱了,就连萨尔这么个变态也不禁愧疚的捂住了脸。
大概是实在没了办法,萨尔拍了拍脑门,有些不愿的想起了自家的军师,只见他拿起腰包里的手机,迅速拨打了一个知的号码,随着电话那头的声音响起,他开始有些苦恼的说道:“抱歉,舞,你现在可以下来了吗?”
“啊……不,完什么事呀!我都还根本没开始呢?啥?双飞?哇哦,真的可……啊呸,我是那种人嘛!这有机会下次再说;我是要告诉你,计划完全不顺利,这妞的脆弱有点超乎我的想………呃,好吧,我承认,是我玩过头了,我道歉!
总……总之,剩下的事还是给你负责吧!我不适合这理这事啊!”
不知火舞的淫乱闷绝(3)[2/2页]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