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在这里，不用讲那些规矩[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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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一nbspVSnbsp高二的篮球赛在裁判一声哨响后正式开始。篮球被抛向空中的瞬间，詹洛轩和高二的中锋同时跃起，他指尖轻轻一碰，球就像长了眼睛似的飞向杨可安的方向。

    nbsp“诶，”nbsp孙梦手肘碰了碰我，眼睛却死死盯着场上，“你说你的杨可安会赢，还是我的詹洛轩会赢？”

    nbsp“我咋知道？”nbsp我叼着孙梦刚买的橘子味棒棒糖，塑料棍在嘴角转了半圈，目光跟着篮球在场上飞。

    nbsp话音刚落，杨可安突然像道红色闪电冲过半场，在詹洛轩面前一个急停变向，篮球在他掌心转了个漂亮的圈，眼看就要上篮nbsp——nbsp詹洛轩却像早有预判，侧身一挡，手臂稳稳封在他面前，指尖几乎要碰到球皮。

    nbsp“好球！”nbsp场边爆发出一阵叫好。杨可安被防得没了角度，只能把球传给队友，退回来时冲詹洛轩扬了扬下巴，眼里带着点不服输的笑；詹洛轩没理他，转身回防，蓝白球衣的下摆扫过地面，带起一小阵风。

    nbsp“你看杨可安那嚣张样，”nbsp孙梦撇撇嘴，眼睛却亮得很，“肯定觉得高一队好欺负。”

    nbsp“那你就看错了。”nbsp我指着场上，“詹洛轩刚才那防守，脚步稳得跟钉在地上似的，估计是练过。”

    nbsp跟我练拳扎马步一个道理。

    nbsp正说着，詹洛轩突然断下高二队的传球，运球如飞地冲向前场。杨可安从斜后方追过来，两人几乎同时跃过罚球线，詹洛轩在空中突然一个拉杆，躲开杨可安的封盖，手腕轻抖，篮球擦着篮板落进篮筐。

    nbsp“哇！”nbsp孙梦尖叫着拍我的胳膊，“詹洛轩好厉害！”

    nbsp杨可安落地时没站稳，踉跄了两步，抬头看了眼篮筐，又转头往我们这边瞥了一眼，正好对上我的目光，突然做了个鬼脸，然后转身跑回后场，红色球衣在人群里像团跳动的火。

    nbsp“你看他，输了球还嬉皮笑脸。”nbsp孙梦哼了一声，嘴角却忍不住往上翘。

    nbsp我没说话，看着詹洛轩被队友围在中间，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悄悄往我们这边扫了一眼；杨可安则被高二队的队长拍了拍后脑勺，嘴里不知嘟囔着什么，却又很快弯腰捡起地上的球，拍得咚咚响。

    nbsp场边的哨声再次响起，杨可安持球进攻，詹洛轩稳稳站在他面前。阳光透过体育馆的窗户，在两人之间的地面上投下交错的影子，一个挺拔如松，一个迅捷如豹。

    nbsp杨可安的球鞋在地面蹭出刺耳的声响，篮球在他掌心跳得飞快，像颗不安分的心脏。他连续做了三个胯下运球，肩膀故意往左侧猛晃，试图骗开詹洛轩的重心nbsp——nbsp可对方只是微微屈膝，手臂始终保持着防御姿态，影子在地上纹丝不动，真像棵扎了深根的松树。

    nbsp“杨可安要急了。”nbsp我舔了舔嘴角的棒棒糖甜味，低声对孙梦说。

    nbsp果然，杨可安突然变向，篮球从右手换到左手，身体像张拉开的弓，眼看就要从右侧突破。詹洛轩却像预判到似的，脚步横向滑出半步，刚好堵在他面前，两人的影子在地上猛地重叠，又迅速分开。

    nbsp“好防！”nbsp张老师在场边喊了一声，哨子在手里转得飞快。

    nbsp杨可安被防得没了脾气，突然把球往天上一抛，自己像道红色闪电冲过詹洛轩身边nbsp——nbsp这是要打空中接力？高二队的队友果然心领神会，起跳要去接球，可詹洛轩比他更快，纵身一跃，指尖在球底轻轻一挑。

    nbsp篮球改变了方向，斜斜地飞出界外。

    nbsp杨可安落地时喘着气，回头瞪了詹洛轩一眼，眼里却没真生气，反倒有点棋逢对手的兴奋。詹洛轩落地时膝盖微屈，缓冲得稳稳当当，蓝白球衣的领口沾了点灰尘，他抬手抹了把额角的汗，指尖划过眉骨时，阳光刚好落在他睫毛上，投下一小片阴影。

    nbsp“我的天，詹洛轩跳得好高！”nbsp孙梦抓着我的胳膊直晃，指甲差点嵌进我肉里，“刚才那下，指尖都快碰到篮筐了吧？”

    nbsp我没应声，看着杨可安捡回界外球，往地上狠狠拍了三下，像是在给自己鼓劲。他再次持球面对詹洛轩时，眼神里多了点认真，连运球的节奏都慢了半拍。

    nbsp裁判吹哨示意发球，杨可安突然手腕一抖，篮球贴着地面滑向詹洛轩身后的队友。詹洛轩转身去追时，杨可安已经像道红色的箭冲向前场，接到队友回传的瞬间，起跳、扣篮，整套动作行云流水，篮筐发出nbsp“哐当”nbsp一声巨响。

    nbsp“漂亮！”nbsp高二队的替补席炸了锅。杨可安吊在篮筐上晃了两下，低头时正好看见我们，突然松开手跳下来，冲我比了个进球的手势，嘴角咧得能看见后槽牙。

    nbsp“得意什么！”nbsp孙梦气得往地上跺了下脚，却又忍不住往场上看，“等下詹洛轩肯定能打回来！”

    nbsp我咬着快化完的棒棒糖棍，看着场上那道蓝白身影慢慢跑回后场。詹洛轩没看杨可安的庆祝，只是弯腰系了系鞋带，动作从容得像在做赛前准备。阳光穿过体育馆的窗户，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一直延伸到我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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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突然觉得，这场球有意思了。一个像火，一个像冰，撞在一起，倒比看nbspNBAnbsp还带劲。

    nbsp裁判吹响中场哨的瞬间，孙梦还保持着前倾的姿势，手心攥得发红。场边的比分牌亮着高二队暂时领先两分，杨可安正被队友围着往他头上浇水，红色球衣湿了大半，像团被雨浇过的火焰；詹洛轩则坐在场边的地板上，自己拧开矿泉水瓶，仰头喝了两口，喉结滚动的弧度在阳光下格外清晰。

    nbsp“孙梦，送水啊，愣着干嘛呢？”nbsp我撕开一根青苹果味的棒棒糖，塑料纸的响声把她从怔忡里拽出来。

    nbsp“啊？送、送水？”nbsp她猛地回神，脸颊瞬间涨红，“现在吗？这么多人……”

    nbsp“不然等下半场开始？”nbsp我往她手里塞了瓶没开封的冰镇苏打水，瓶身凝着的水珠沾了她一手，“你看人家杨可安，都被队友灌成落汤鸡了，你家詹洛轩还在自己喝水呢。”

    nbsp孙梦顺着我的目光看去，詹洛轩刚放下水瓶，正低头用毛巾擦汗，脖颈处的线条被汗水浸得发亮。她的手指在水瓶上捏出几道白痕，脚尖在地上蹭来蹭去：“可是……nbsp我不敢啊。”

    nbsp“有什么不敢的？”nbsp我推了她一把，“你刚才喊‘詹洛轩加油的时候，整栋楼都能听见。”

    nbsp她被我说得更慌了，抱着水瓶往我身后躲：“那不一样！喊加油是喊加油，送水是送水……”

    nbsp话音未落，杨可安突然甩着湿头发跑过来，水珠溅了我一胳膊。“肖静，有水没？”nbsp他冲我伸手，眼睛却瞟见孙梦怀里的苏打水，“哟，这不是给詹洛轩准备的？”

    nbsp孙梦的脸nbsp“腾”nbsp地红透了，手一抖，水瓶差点掉地上。

    nbsp“要喝自己买去。”nbsp我拍开杨可安的手，往他湿透的球衣上戳了戳，“刚扣完篮很得意是吧？下半场小心詹洛轩防得你没球摸。”

    nbsp“他？”nbsp杨可安嗤笑一声，眼里却闪着兴奋的光，“来啊，谁怕谁。”nbsp说完又冲孙梦挤了挤眼睛，转身跑回高二队的休息区，临走前还故意大声喊，“高一的，下半场别掉链子啊！”

    nbsp詹洛轩像是没听见，只是抬头往我们这边看了一眼，目光在孙梦怀里的苏打水瓶上顿了半秒，又移开了。

    nbsp“你看你看！”nbsp孙梦拽着我的胳膊，声音都发颤，“他肯定看见了！”

    nbsp“看见才好。”nbsp我把棒棒糖从嘴里拿出来，往詹洛轩的方向扬了扬下巴，“快去啊，再不去水都要捂热了。”

    nbsp“啊？我真不敢！”nbsp孙梦把水瓶往怀里又抱了抱，头摇得像拨浪鼓，“那么多人看着呢，我腿都软了！”

    nbsp“我不管你了。”nbsp我耸耸肩，转身走向场边堆放的备用篮球，“我玩会球。”

    nbsp抓起一颗篮球往地上一拍，熟悉的弹性顺着指尖传上来。刚才跟张老师练球的瘾还没过去，中场这十分钟刚好能活动活动。我运着球在场边绕圈，胯下、背后，一套动作下来，汗水顺着额角往下淌，却觉得浑身舒畅。

    nbsp“肖静……”nbsp孙梦的声音怯生生的，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nbsp我停下运球，篮球在指尖转着圈：“他接了？”

    nbsp她点点头，又飞快地摇摇头，手指绞着衣角：“接是接了……nbsp可我刚看见，他把水递给旁边的队友了。”

    nbsp“递给队友怎么了？”nbsp我把球往地上一磕，弹起来时稳稳接住，“说不定他队友比他更渴。”

    nbsp孙梦还是蔫蔫的，眼睛瞟向詹洛轩的方向nbsp——nbsp他正和队友讨论战术，手指在地上画着跑动路线，侧脸的线条被阳光切割得很清晰。那瓶矿泉水被他队友攥在手里，瓶盖还没拧开，瓶身的水珠顺着指缝往下滴。

    nbsp“你看你，”nbsp我用篮球轻轻撞了撞她的胳膊，“刚才喊加油那么大声，现在倒泄气了？不就是瓶水吗，下次再送就是了。”

    nbsp她抬头看我，眼眶有点红：“可那是我攒了三天零花钱买的冰镇苏打水，他平时就爱喝这个……”

    nbsp我这才知道她还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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