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 浣衣院血影：“靖康耻”的仇恨与清算[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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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nbsp耶律余衍的妹妹，那位才十三岁的辽国小公主，刚进来时还抱着一只布偶兔子，不到三个月就被折磨致死。

    nbsp有老宫女说，她最后被发现时，蜷缩在洗衣院的角落，下身全是血，手里还攥着兔子的一只耳朵。

    nbsp而历史上大宋的女子来了之后，这里的惨叫更没停过。

    nbsp金太宗的侄子完颜宗隽喝醉了酒，曾一次点了十个宋室宗姬进帐，第二天抬出来时，有三个已经没了气，尸体就扔在院外的乱葬岗，被狼叼走了胳膊。

    nbsp赵构的生母韦贤妃，被送进浣衣院时已年近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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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她曾是徽宗的贵妃，却要在这里给金兵端尿盆、洗脏衣。

    nbsp有次她没及时回应一个小兵的呵斥，就被按在地上打了四十棍，后腰的骨头都断了。

    nbsp最让她绝望的是，她还要看着自己的孙女——赵构的女儿赵金姑，被金国的小王子当作玩物。

    nbsp那孩子才七岁，吓得只会哭，却被小王子用鞭子抽着学狗叫。

    nbsp韦贤妃想护着孙女，被金兵用刀柄砸破了头，血流进眼睛里，从此看东西总带着一片血红。

    nbsp这些事，赵翊是从穿越前的史料里读到的，可每次想起，都像有冰锥扎在心上。

    nbsp他记得史书记载，仅靖康二年三月，被掳往北方的女子就有一万一千六百三十五人，到第二年八月抵达上京时，只剩下不到四千人。

    nbsp那七千多个消失的名字，有的死在路上，有的死在浣衣院，有的被分给金兵当奴隶，最后死在哪个角落都无人知晓。

    nbsp她们的父亲、兄弟、丈夫，要么在朝堂上苟且偷生，要么早已成了刀下亡魂，没人能护住她们。

    nbsp这才是靖康耻最刺骨的痛——不是皇帝被俘，而是一个王朝连自己的女子都护不住，任由她们被异族当作牲畜蹂躏。

    nbsp所以当赵翊在汴京城头举起抗金大旗时，眼里燃烧的不仅是家国之恨，更是对这种野蛮的刻骨憎恶。

    nbsp他忘不了第一次截击金军押送队伍时的场景：那些被关在囚车里的女子，头发像枯草，脸上满是冻疮，看到大宋的军旗时，眼里先是茫然，随即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

    nbsp如今汴京已固若金汤，宋徽宗安然无恙，后宫的女子们依旧在庭院里赏花弄月，仿佛那场灭顶之灾从未降临。

    nbsp赵翊站在城楼上，听着身后传来的丝竹声，心里却没有半分轻松。

    nbsp他成功阻止了靖康耻的发生，可那些曾经施暴的人，还在北方的宫殿里饮酒作乐。

    nbsp派去刺探的密探带回消息：金国的宗室女眷们，此刻正在上京的暖阁里穿着貂裘，嘲笑大宋的懦弱。

    nbsp她们中，有完颜宗望的女儿，有完颜希尹的妹妹，还有金太宗最疼爱的孙女——那个据说从小就爱用鞭子抽打汉奴的阿古拉公主。

    nbsp风又起了，卷起城头上的尘土。

    nbsp每当赵翊望着北方的天空，那里的云层像浸了血的棉絮。

    nbsp他知道，对待豺狼，不能用仁义；对待禽兽，不必讲人道。

    nbsp辽国女子的血，大宋女子的泪，都该用同等的代价来偿还。

    nbsp可现在当他真正面对这份名册时，却又生出一丝犹豫：是将她们也送进类似浣衣院的地方，让她们尝尝被蹂躏的滋味？还是用更惨烈的方式，让金国皇室痛彻心扉？

    nbsp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柄悬而未决的刀。他想起那些在史书中消逝的名字：赵福金、曹才人、朱皇后、耶律余衍的妹妹……她们的痛苦，不该只停留在文字里。赵翊握紧拳头，指节泛白，羊皮纸被捏出深深的褶皱。

    nbsp“传令下去，”他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冰碴，“把金国皇室女眷的名册抄录百份，张贴在边境各州。

    nbsp告诉那些曾被金兵欺凌的百姓，告诉那些失去妻女的家庭——血债，总要有人来还。”

    nbsp至于具体该如何处置，他还没想好。

    nbsp但他清楚，这场清算绝不会温和。

    nbsp他要让金国的皇室成员，也尝尝从云端跌落泥沼的滋味；

    nbsp要让那些笑语盈盈的女眷，在恐惧中想起浣衣院里的惨叫；

    nbsp要让后世提起这段历史时，不仅记得靖康耻的血泪，更记得大宋曾如何让施暴者付出代价。

    nbsp夜色渐浓，赵翊转身走下城楼。

    nbsp身后的上京依旧灯火璀璨，而他的前路，却弥漫着尚未散尽的血腥味。

    nbsp复仇的棋盘已经铺开，棋子落定的那一刻，究竟会是怎样的景象？他不知道，但他知道，那些沉睡在史卷里的冤魂，该等一场迟到的公道了。

    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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