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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酒不醉人人自醉[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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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东辰太后在皇宫宴请云昭郡主,永康王作陪。

    nbsp宫宴正在进行,灯火流转,丝竹声声。人影在金銮殿前交错,觥筹交错间,权谋暗涌。

    nbsp整个宫内的注意力都在宴会上,没人注意,随郡主前来的队伍里,少了一位。

    nbsp有人悄然自偏殿离去,披着夜色潜入幽深的藏卷阁。

    nbsp“白衍初”轻车熟路地避开巡防,悄然摸入禁地。他的动作干脆利落,宛如训练有素的侍卫,但眼神却沉静如渊,透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老成。

    nbsp他并未惊动阁中守卫,而是取出早已准备好的钥符,推开一方尘封木匣。

    nbsp那是宫中不对外流传的旧年秘卷,记载着数十年前的一桩巫术禁案。

    nbsp他缓缓摊开画轴,烛光映照之下,一幅陈旧却诡异的图腾跃入眼帘——高筑的黑石祭坛,环绕的血色月轮,数十名身披黑袍的术士低声诵咒,阵心之上,一个不过十岁的孩童被锁链缠身,蜷缩在血池之中,面容虽模糊,却隐约可辨稚气的轮廓与那惊惧的神情。

    nbsp他的指尖顿住了,呼吸骤然凝滞。

    nbsp这一幕,他在梦中无数次见过。血月当空,咒声如潮,身后是追逐与尖啸,而他,一直在逃,一直在逃,却总也逃不出那片血色。

    nbsp脑中一声嗡鸣,仿若雷霆劈裂山峦,记忆的堤坝轰然崩溃。剧痛如潮水般从神识深处冲刷而上,他踉跄一步,手扶木架,几乎跪倒。

    nbsp他站在那幅画前,像是在与过去对视,像是从千尺血海中缓缓爬出,看着自己曾经的命运。

    nbsp“这是白衍初的……”记忆。

    nbsp呢喃的话音未落,体内灵魂剧烈震荡,那一缕苏醒的意识骤然挣脱压制,一道残破的记忆狂潮如洪水决堤般涌入脑海。

    nbsp小岛渔村。

    nbsp夜半,风呼啸如哭。大火从村口蔓延而来,尖啸的武修御风而至,手中灵刃染血,步步踏碎泥土。更可怖的是那些戴着骨面具的巫人,唇边咒语未停,借着禁术唤起枯骨冤灵,攻向自己的族人。

    nbsp他们曾是同根同源,却为了争夺“神遗血脉”的控制权,反手将整座聚落投进火海。

    nbsp幼小的他被祭司长老死死拽住,在血与火之间奔逃。

    nbsp耳边是母亲撕心裂肺的呼唤,是婴孩被烧死的哭声,是战斗中咒力炸裂的轰响。他拼命回头,看到自家高悬的神树轰然倒塌,护族石柱崩裂,整个海岛在月下燃烧成炼狱。

    nbsp“衍初——跑啊!”

    nbsp长老最后一声怒吼,他被推上一艘木筏,随着潮水冲入夜色,身后是被吞噬的故乡,是全族覆灭的哀鸣。

    nbsp他的眼眶倏然泛红,身形止不住地颤抖。

    nbsp命魂挣扎着,在这一刻透过血脉与魂契,从沉睡中苏醒。

    nbsp一瞬之间,他的眸色仿佛被墨染,气息冰冷而陌生,整个人如同换了一个壳。

    nbsp他站在那幅画前,像是在与过去对视,像是从千尺血海中缓缓爬出,看着自己曾经的命运。

    nbsp体内灵魂剧烈震荡,那一缕苏醒的意识再次被命魂压制,重归沉寂。

    nbsp“白衍初”重新站稳身形,冷汗湿透衣背。

    nbsp他深吸一口气,将画卷重新卷起,收进袖中,神情依旧冷静,却再难掩眼底的那道裂痕。

    nbsp那不属于谷青洲梦,不属于他的记忆,正在逐寸唤醒这个身体最初的主人。

    nbsp这具身体的主人,似乎并不比他所经历的磨难,要和平多少,或许背负得更加沉重。

    nbsp那是一整个村落乃至族群的灭门。

    nbsp……

    nbsp宫灯如豆,金盏浮影,东辰宫廷的夜宴总有一种醉人的温度。

    nbsp金碧辉煌的偏殿里,香炉缭绕着不知名的花草香,丝竹低转,宫人穿梭有序。

    nbsp东辰太后亲自作陪,言笑晏晏,举杯间语锋温婉却暗藏敛锋之意。

    nbsp萧钰端坐席上,眼中含笑,杯盏之间,已三次试图探问人皇王旧年事,却被太后一一轻巧化开。

    nbsp“哀家老了,许多旧事记不清了……”太后轻拂袖角,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深问的倦意。

    nbsp萧钰微微一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眼神顺势落在她左侧陪坐的年轻男子身上。

    nbsp永康王耶律阮,温润如玉,风姿翩翩,一身月白锦袍点缀金线暗纹,倚在桌案旁,唇角始终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nbsp“殿下酒量可真好——”萧钰侧首,语气柔和,眉眼却清明,“我陪太后说话多了,倒冷落了殿下。”

    nbsp永康王眸光一动,端起酒杯:“郡主与母后亲厚,是我这个做晚辈的荣幸才是。”

    nbsp他话虽说得客气,眼底却有一丝欣然,显然未曾料到这位冷傲的郡主会忽然亲近。

    nbsp萧钰笑意未减,身子略微前倾,唇瓣轻启,却压得极低:

    nbsp“殿下若真感激,不如告诉我,近来太后身边那位‘术士是从哪儿请来的?”

    nbsp永康王握杯的指节顿了顿,脸上笑意微僵。

    nbsp这般咬耳朵的亲密姿态落在旁人眼中,便是男欢女爱之间的调情,但只有他们二人知道,杯盏之间谈的是利刃,是人命,是帝王旧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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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太后看着两人渐入私语,眼底划过一抹隐晦的满意。

    nbsp她轻声咳了咳,掩住唇角的倦容,起身道:“哀家这几日操劳,夜里不易入眠。郡主与阮儿年纪相仿,正好多亲近些,哀家就不做电灯泡了。”

    nbsp说罢,她便命宫人扶着离席,临走之际,悄然向后方那位掌酒的宫人递了个眼神。

    nbsp“她杯中那一盏,换成幻情——多加半分。”

    nbsp宫人低首应声而去。

    nbsp幻情,是东辰古法秘药,不取性命,只扰心神。它不使人痴傻,却使人心魄飘浮,情绪放大,情感如潮水倾覆——欲念、依赖、执念,种种欲望皆可引爆。

    nbsp太后步出殿门,轻叹一声:“辽国的郡主……若真让她沾了腥,又能如何呢?”

    nbsp哪怕不成事,也足以让太宗雷霆震怒,叫这位郡主,失了清誉,栽了跟头。

    nbsp而她看不见的地方,侍立在侧的花舞眉心微蹙,轻声咬耳:

    nbsp“晓,方才宫人换了酒。被香料遮盖过的。”

    nbsp萧钰低眉收拾衣袖,轻声回应:“嗯。”

    nbsp她抬眸望向正为她斟酒的永康王,唇角缓缓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弧度,一杯干了。

    nbsp永康王执杯的手微微一颤,那双温文尔雅的眼中,浮起一丝无法掩饰的惊诧。

    nbsp他不动声色地扫了眼那杯酒,嗅觉不算迟钝,却装得极好。

第一百三十三章 酒不醉人人自醉[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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