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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那年那月[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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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篷车顶覆着暗青油毡,垂帘却是皇家杏黄缎,沿边一线海水江崖纹。

    nbsp车轴轻响,像把旧事一页页翻过。

    nbsp帘内,一张小几,一壶冷梅露。

    nbsp“郡主”端坐正中——雪青宫装、鸾凤步摇,无一不合仪制;可那张脸,却是水星含笑的眉眼。

    nbsp对面,少年青布束腰、乌发高挽,耳后一粒朱砂小痣——不是悦郎,而是换回女装的林悦,真正的护国郡主:言悦瞳。

    nbsp车轮碾过官道碎石,轻轻一晃,盏中冷梅露泛起涟漪。

    nbsp悦瞳一手托腮,一手拨着腰间银铃,声音清脆:“说说吧,水星姐姐,不过替我当了半年郡主,怎就把我名声折腾成‘鬼见愁了?外头如今传我——心狠手辣,睚眦必报,连三岁小儿夜啼都拿我来吓。”

    nbsp水星低笑,摘了鬓边金步摇,放在几上,像放下一段沉重日子。

    nbsp“郡主想听,我便一桩一桩拆给你看。只是听完,莫心疼你那好名声。”

    nbsp“第一件,我到封地云溪郡,第一日便有人敲登闻鼓。

    nbsp鼓前跪的是个老农,姓田,脊背弯得像拉满的弓,手里一张欠条——

    nbsp‘今欠赵府租银三十两,若腊月不还,以地抵之。

    nbsp老田头哭:‘俺一家五口,辛苦一年,打的粮食全交租,怎又倒欠三十两?

    nbsp我派人连夜查账,原来赵府用‘斗外刮斛、‘湿谷折干,层层盘剥,一石粮算一石半的息。

    nbsp第二日,我押着赵府管家到晒谷场,当众重算:老田头反欠赵府七钱三分,当场烧了欠条。

    nbsp赵府不服,纠集庄丁围鼓院。

    nbsp我便抬出郡主金印,扣了他家粮仓,平价粜粮三日,补足百姓春种。

    nbsp赵府在官府里有人,递折子弹劾我‘欺凌士绅。

    nbsp折子被我用朱笔批了‘债有主,粮有命六个字,原封退回。

    nbsp自此,‘郡主手辣的名声,从云溪一路飘到京师。”

    nbsp悦瞳揉眉心:“可那老田家如今?”

    nbsp“今年夏收,他家谷仓满得溢出来,给我送了一袋新米,我收了,转手又给了粥棚。”

    nbsp“第二件,我去巡盐井。

    nbsp盐课司报:三艘官盐船在虎跳滩沉了,两千引盐尽没。

    nbsp可我查勘船板,裂口整齐,分明是利斧劈凿。

    nbsp再查,盐课司使与私盐贩子勾连——沉船报失,盐却转入黑市。

    nbsp我连夜调水师,封了滩口,扣住私盐二十船。

    nbsp贩子背后站着京里某位尚书郎,他托人递信:‘盐是国脉,郡主莫误大局。

    nbsp我回他一句话:‘国脉若被蛀空,要大局何用?

    nbsp次日,盐课司使被革职,家产抄没,那位尚书郎的侄儿也被拖下马。

    nbsp江湖便传:‘郡主杀人不眨眼,连尚书面子都不给。”

    nbsp“第三件,蚕月。

    nbsp吴县蚕农来报,茧行压价,鲜茧八十文一斤跌到三十文。

    nbsp我微服进镇,见茧行门口排着长龙,蚕农怀里抱着白花花的茧,眼里全是血丝。

    nbsp原来茧行背后有京商操控,囤丝抬价。

    nbsp我当夜下令:郡主府蚕庄开秤,百文一斤收鲜茧,只收七日。

    nbsp蚕农欢天喜地,京商却急红了眼——他们手里囤着去年的陈丝,若新茧价起,陈丝必烂。

    nbsp他们雇了地痞烧蚕庄,被我埋伏的弓箭手逮个正着,连人带丝一网打尽。

    nbsp那一把火,烧出了郡主‘纵火焚商的恶名。

    nbsp百姓却悄悄立了生祠,香火不断。”

    nbsp“第四件,最疼的一桩。

    nbsp有人在赤砂岭开暗窑,专烧琉璃瓦,窑内却锁着三十多个童工。

    nbsp我巡田时,一个小丫头扑到我马前,手指被石灰烧得见了骨。

    nbsp我连夜围窑,窑主竟是郡王府远房表亲。

    nbsp他跪在我面前哭:‘姑奶奶,烧一窑瓦,不过折几个小叫花子,你抬抬手。

    nbsp我抬了手——

    nbsp抬手拔了侍卫腰刀,一刀劈碎窑门,孩子们哭着扑出来。

    nbsp表亲被我绑了送京,宗人府判他流放。

    nbsp郡主府却因此背了‘六亲不认的骂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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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那年那月[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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