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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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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纪医生的话,整个殷家人人自危。

    大房上下被视若蛇蝎,殷戎墒有心为难人,便在背后推波助澜,他领着人找来木板和钉子,咚咚咚把几个门都给封死,大房的人开始还出来闹。

    没说两句话,就让其他房头的人一桶冷水泼过去。

    “滚回去,殷家列祖列宗的颜面都让你们给败光了。”

    “知道什么是脏病嘛,就是窑子里才染的病,你们是百死不足惜。”

    “他们哪儿知道什么叫清白,平日里说得头头是道,怎想背地里做的都是龌龊事。”

    “谁说不是呢。”

    “把门都给封死了,镇长说了,晚些时候让全族人过来商量怎么处置他们。”

    “怎么处置,当然是连夜赶出去。”

    “对,赶出去。”

    大房的人自被泼了一桶水后,就再也没人敢贸然靠近前后门,毕竟群情激奋,下一次泼的就是不是清水而是泔水了。

    守在门外的殷戎墒让老榕把他们的院门守紧,免得有人浑水摸鱼。

    “少爷,刚才督战队把老爷送回来了,那,少……”

    殷戎墒心头一颤,一个眼刀过去,掐断了老榕要问出口的话,他告诉老榕:“以后,谁也不许提小南,谁也不许去打扰小南,知道了么。”小南现在需要修养,那些流言蜚语,无端揣测,他都要把它们镇在殷家大宅里。

    尽己所能保护她,殷戎墒要自己一定做到,也必须做到。

    “我们院里的,谁敢胡乱嚼舌根,那就剪了谁的舌头。”

    “是。”老榕抹了一把额头,悄然退下。

    殷戎墒再次打开怀表,时分针显示下午一点多,以往这时候,小南刚吃饱饭,正躺在沙发或者罗汉床上打瞌睡,他会装作不经意走过去,问一两句今天工作怎么样,或者和她说自己的见闻。

    她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话,二十分钟后,小南彻底进入梦乡,殷戎墒默默收拾厨房。

    这样惬意相处的日子,或许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再出现。

    他能想象翰靳取代自己的画面。

    那身影仿佛一根针,狠狠扎在殷戎墒心头,疼,疼得人炫目,他不自觉握紧怀表,殷戎墒让自己不要多想无畏的事情,现在翰靳在她身边,是最好的结果,如此宽慰,痛感才渐渐消失。

    “痛,痛,痛。”南小朵第一次清醒的时候揭开纱布,没想到疼得眼泪都出来了,还不如睡得时候弄呢。

    她泪眼模糊,护士则十分冷静的说:“你脸上有伤,流泪请注意一点。”

    “哈?”听了护士的话,南小朵心想,她哭还能控制左右眼流泪哒,正酝酿着忽然给护士来这么一下,南小朵的眼泪只好悻悻然收了回去。

    “是什么药膏,味道有点儿熟。”南小朵闻到了麝香味,还有薄荷,剩下的闻不出来,感觉就是很浓的药味,涂上后凉凉的,止痛止痒相有奇效,最重要的是容易打瞌睡。

    “因为是药膏的味道,所以熟悉。”

    “好吧,我的手,看起来情况很严重。”南小朵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手,感觉像一只发烂的雪梨,有点难以接受。

    护士熟练的涂着淡黄色的药膏,她动作轻柔,并没有让南小朵感觉难受,只不过……

    “纪医生用的是祖传药膏,去腐生肌,用够一个半月,加上合理的西医辅助治疗,只要你配合,不会落下残疾。”和护士轻柔的动作相比,她说话的口吻简直就是夹枪带棒。

    听得人冷汗津津。

    “残疾!”

    “对,还有什么疑问么?”

    “有,纪医生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那他回来了告诉我一声。”上药之后,南小朵照常犯困,她大大的打了一个哈欠,眼皮重若挂铅,没一会儿又睡了过去。

    她熟睡后,护士才开始收拾东西,翰靳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护士在剪纱布,他先走到床边,粗布帐子里,南小朵睡得正熟,她的手上脸上都裹了纱布,双手乖巧的搁在被子上。

    好似抓着两只大馒头。

    他示意护士跟自己出来,到了外间,他才压低声音问:“今天伤口情况怎么样。”

    “没有感染,没有化脓,情况良好。”护士道。

    “她有没有问,我们去哪儿了。”

    “没问,她被自己的伤口吓到了。”

    翰靳眉头一皱,稍拔高了嗓音质问:“不是说过,让她睡了再换药?”为什么要给她看到双手的情况,以小南的聪慧,不可能猜不到,翰靳有点儿后悔,他不应该太信任护士,不应该在殷家浪费时间。

    护士仍是很平淡的回道:“先生,南姑娘吃太多馄饨面,上药让她睡太早,对脾胃不好,只能等她消化了之后才处理。”

    “你可以先给她涂脸,闻到药膏的味道她就会睡了。”

    “翰先生,你应该知道,南姑娘想要怎样,是不容许别人插手的,那怕对方是专业人士。”

    翰靳被护士噎得一顿,他刚生的怒气,如一盆冷水浇灭,是了,自己女人什么脾气,他还不清楚么,说起话来头头是道,除非花心思去哄,才能化百炼钢为绕指柔。

    “我知道了。”翰靳请护士下去,他亲自来照顾小南。

    她睡的时间不长,也就两三个小时,傍晚的时候,人就醒了,一睁开眼就喊饿:“翰靳,你回来了。”余晖正好从敞开的窗户落在床头,气色稍差的人,睡眼惺忪地伸手在空中晃了晃,包裹成馒头的手穿过一条条光束:“是不是傍晚了。”

    “对啊,到时候吃饭了。”翰靳吃味地说,随即示意守在门外的人把食盒拿进来。

    “今晚吃什么。”她还在晃着手,玩漏下来的橙色阳光,翰靳看她心情很好,也觉得自己刚才拈酸吃醋有点儿莫名其妙了。

    她睡得多了,脑子也混乱,很多时候都懵懵懂懂的,翰靳盼她不要太清醒,因为清醒就会痛苦。

    他上去把人抱起来,又扯过软枕当靠背:“你昨晚不该洗头的。”翰靳闻到了洗发膏的香味,不免又念叨几句,说着他捞过小南垂在肩头的青丝,为她挽成一个垂髻,昨晚这家伙不但洗了头,还逼着翰靳把被烧卷的头发都给剪了,翰靳不愿意,最后还是纪医生主刀。

    “大哥,我是烧伤,不是坐月子。”某人怒着嘴道。

    “你就当提前坐月子,受伤哪有洗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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